苏羽昕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关切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担忧与心疼。
轻声说道:“羽昕,你先坐这儿休息一下,我去挂号,很快就回来。”
苏羽昕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依赖。
虚弱地吐出一个字:“好。”
赵长天匆匆跑到挂号窗口。
焦急地对工作人员说:“麻烦快一点,我同事肚子疼得很厉害。”
他一边说着,一边翻找钱包,拿出身份证。
拿到挂号单后,他又迅速跑回苏羽昕身边。
再次将她扶起,往医生的诊室走去。
在诊室里,赵长天详细地向医生描述着苏羽昕的症状。
眼神中满是担忧,每一个细节都不肯遗漏。
医生耐心地询问了苏羽昕一些问题后,安排她去做一系列检查。
赵长天扶着苏羽昕穿梭在医院的各个检查科室之间。
每到一处,他都细心地帮她排队、拿号。
还时不时轻声安慰她:“别担心,羽昕,检查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定会没事的。”
等待检查结果的过程中,苏羽昕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眉头依旧微微皱着。
身体时不时因为残留的疼痛而颤抖。
赵长天坐在她身旁,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
看着苏羽昕痛苦的模样,他突然灵机一动,轻声说:“羽昕,疼的话就靠在我身上吧。
这样能舒服点。
咱们再聊聊天,分散下注意力,我给你讲个有趣的笑话。
”苏羽昕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将头靠在了赵长天的肩膀上。
清了清嗓子,赵长天开始讲起来:“从前呢,有一个法国人,他去英国旅游。
到了英国的一家餐厅,他想点一份鸡肉。
但是他英语不太好,不知道鸡肉怎么说。
他就想起,在法语里,公鸡是‘q’,母鸡是‘poule’。
于是他灵机一动,跟服务员说:‘I'dlikesodhen'sson.’
服务员当时就愣住了,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旁边一个好心的英国人实在忍不住了,就跟他说:‘你应该说chi。’
法国人恍然大悟,连忙对服务员说:‘oh,I'dlikesochi.’
服务员这才明白过来,笑着去下单了。
你说这法国人是不是很有趣?”
苏羽昕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
声音微弱地说:“确实……挺有意思……”
见这个笑话似乎有点效果。
赵长天说道:“再给你讲一个,有个德国人到了美国。
去一家商店买东西。
他想问有没有啤酒,但是他英语不太熟练。
他就跟店员说:‘doyouhave‘bier’?’
店员一脸疑惑。
德国人以为对方没听清,又大声重复:‘bier!bier!’
这时旁边一个懂德语的人赶紧跟店员解释说他要啤酒。
在德语里啤酒就是‘bier’。
店员恍然大悟,笑着拿了啤酒给德国人。
这德国人还纳闷呢,心想自己说得挺清楚的呀。
怎么一开始店员听不懂。”
苏羽昕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红晕。
不再像之前那般因疼痛而毫无血色。
她微微歪着头,眼睛看着赵长天。
眼神里多了几分笑意,说道:“没想到你还这么会讲笑话。”
赵长天微笑着说:“我平时就喜欢看些这种语言文化差异的笑话。
想着说不定什么时候能逗人一乐。
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用场了。”
赵长天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个关于俄罗斯人的笑话。
有个俄罗斯人到了国外,想去理发店剪头发。
他走进店里,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跟理发师说:‘Iwanttocutyhairlikeaspy.’
理发师愣住了,完全不明白什么叫剪成间谍那样的发型。
俄罗斯人着急了,比划来比划去。
最后干脆从兜里掏出一张某位领导人的照片,指着说:‘Likehi.’
理发师这才明白,原来他想要那位领导人的发型。
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苏羽昕笑得更明显了。
她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