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康城原本是京都服装厂的第二车间的车间主任,原本再等几年就能退休了,但是一看现在能做生意,他就借着自已腿不好的由头办了病退。
原本倪康城父辈就留了一些钱财,之前财不外露,现在就不一样了,他直接将这些钱拿出来,在京郊租了一块不大的地,办了个小型的服装厂。
他这个小的服装厂,从开起来以后,生意还不错。
加上他之前在服装厂干了几十年,又是车间主任,厂里怎么运作,还有人脉什么的。倪康城觉得这个服装厂不错。
等到再积累积累,厂子就能扩起来,就能赚更多的钱。
家里面倪向阳有两个姐姐,他就倪向阳这一个儿子,所以也是想做大了,家业都给儿子的。
“不过向阳啊,你如果和这个沈今禾认识了,没事儿好好搞好关系,毕竟她能开得起这么大的火锅店,又是清北高材生,最最重要的是,她爱人这方面的军方背景。”倪康城嘱咐道,“你要知道,其他的人脉背景,都好弄,军方的实在是不好弄。”
倪向阳随口应着,“行,我知道了爸。”
但是其实,倪康城也不知道自已这个儿子在想什么。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要不这样吧向阳,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沈今禾约出来,我请客,咱们坐下来聊聊。不管咋说,多认识个朋友多条路。”
倪向阳点点头,“行,爸,你等我问问她。”
第二天一大早,沈今禾就开车回学校上课了,顺带着把姜秀君给带了出来,直接送到了店里。
下课以后,沈今禾就出门了,准备去给顾希悦买布料。
小朋友期待的事情都很简单,当然要满足。
她可不想自已的女儿像自已小时候一样,被诓骗,经常燃起来一丝希望,最后都被毁灭。
在爱中成长的小孩子,长大了以后才不会因为缺爱,疯狂地去给不需要爱的人以爱,对被爱的人来说,你的爱完全不值钱。
但是对缺爱的人来说,这就是悲哀。
另外一边,倪康城的向阳服装厂出了事情。
倪康城一早上来厂里,他的助理就急匆匆地跑过来。
“厂长,不好了,之前进的那一批浅黄色的料子,全都染上了颜色,这可怎么办?”
倪康城一听,也是真着急。
那批料子成本花了不少钱,而且订单已经签了,正准备做一批连衣裙发出去。
如果超过交付时间,那尾款就拿不到了。
更何况,这么一大批料子,如果不能用了,再重新进料子,成本可就太高了,完全赔钱。
倪康城到仓库一看,因为仓库漏水,下雨以后就渗进来。
浅黄色的这批料子和之前还剩了一些的深蓝色的布碰到一起,这下正好都染了一大条,完全没办法用了。
这要是做出来连衣裙,完全没办法交付。
问题是,拿到市场上去卖,也不会有人要。
谁好端端的花钱要这样的裙子?
“厂长,这下可怎么好?”
倪康城怒道,“仓库谁看管的?房顶都漏了全都不知道?给我开除,开除!”
把人开除了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这些料子。
这要赔进去多少钱?
倪康城看了半天从仓库冲了出去,一边往外走一边嚷嚷着。
“先把这些料子都给我拿出来晾一下,我看看还能不能补救!”
工人们立马灰溜溜地去搬料子。
倪康城本来就心烦,然后就听见厂门口不知道在那儿嚷嚷什么呢。
他怒气冲冲地走过去,就听见看门的人在那儿吼一对母女。
“我们这儿不是乞丐待的地方,你们俩快走快走,别影响我们做生意。”
倪康城看了这穿的破衣烂衫的母女二人,没好气儿地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让你看大门,不是让叫花子来的,不能把她们撵走,我就把你撵走!”
看门的人擦了擦额头的汗,他也知道,今天厂长火气肯定大,自已这不是撞枪口上了么?
“是是是,厂长,我这就把人弄走。”
可是,她还没说话,眼前的小姑娘突然看向倪康城开口了,“伯伯你好,我有办法拯救你那些染了颜色的料子。”
倪康城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