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另一间房子里的三四个大人,正在打牌,已经全部被他放倒,都是断手断脚,没有一个具有反抗之力,只能不断地惨叫。
几个孩子见郑八斤面容好看,还从怀里掏出糖来递给他们,都不敢接,尽管心里很想吃。
街上的巡逻车,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已经停下车,找了进来,看到场面,也是一阵动容。
他们更惊讶的是,郑八斤一己之力,把几个大男人全部掀翻,超出他们的认知。
“你是什么人?”终于有人反应过来,面前这个人极度危险,用枪指着,沉声喝问。
郑八斤不担心他会开枪,而是双手一摊:“帮我打个电话。”
于是,就说出了一个电话号码,态度从容不迫,就如面前的人不是他打伤的一样。
巡逻车里只有两人,一个看着郑八斤,继续用枪指着他的脑袋,另一人出去打电话。
不到十分钟,李寅就赶到了现场,跟着他的,还有一个所长,四五个民警,他们负责车站一带的治安。
郑八斤共打伤七人,但是,全部都是伤了手脚,就如这些可怜的孩子,不致命。
就地审问之后,他们也说不出这些孩子是哪来的,他们只是中间商,不知前面经过多少道贩子?
李寅下令全部抓起来,但是,这些孩子怎么办?
郑八斤给他出了个主意,连同广场和车站上那些乞讨孩子一起先带回警所,能问出地点的,找人送回去,实在问不出来的,先交给收容所。
李寅采取了郑八斤的建议,说只能这样,但是,收容所肯定容纳不下这么多人。
郑八斤点点头,说道:“这确实是个问题,但是,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这样吧,我拿出一笔钱来,买一部分被子,先给他们搭地铺,解决食宿,暂时安顿下来,另外,这些人的非法所得,也可以充公,就用来作为送孩子们回家,以及收容他们的经费开支。我相信,困难是暂时的。”
李寅拍了拍郑八斤,客气地说道:“多谢郑老板慷慨解囊,我为这些孩子谢谢你。对了,如果是找不到家的孩子,我想通过传单的方式,扩散到周边的城市。”
“这个很简单,你们系统就可以做到,直接用传真,传给各个警所,让他们贴在大街上,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很大一部分孩子可以回家。”郑八斤说道。
看着两人亲切交谈,刚才用枪指着郑八斤的那名巡逻人员,冷汗直冒,心想,还好当时没有一时冲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谁会想到,这小子穿着普通,竟然是副局长的朋友。
有人已经把房东的电话给问了出来,联系上对方。
一听说是警察,房东吓慌了,不到十分钟,就赶了过来,满头大汗,对着警察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来晚了,出了什么事?”
“你知道,这房子是租给些什么人吗?”一名警察看着房东,已经是四十来岁的人了,还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实在是可恨。
“不知道,他们只说租来住。”那人看上去还老实,但是,身上的衣服不差,还很干净,像个干部。
“也不打听清楚,住的是些什么人?”警察继续追问。
“当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