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放在眼里。
其实,他说得好听一点是人事经理,实则,就是一个管理空姐的总管。
不过,他喜欢这样的职业。
其实,他伤得并不重,当时是很痛,还肿起来,医生说可能会失去能力,那都是万分之一的概率。
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可以回家试一下。
……
“前方停一下,我打个电话,让家里人打点钱来,我请你吃饭,感谢你三番五次救我!”
出警局不远,就看到一家国行,林诗娅让郑八斤停车。
她身上已经没有钱,银行卡也被劫匪收走。
郑八斤把车停在路边,陪着她一起下车。
她先在一个电话亭里打电话,用扶桑语说让人给她卡里打钱。
对方听到她的声音,很高兴的样子,没有问她要钱做什么,只说马上就让人去办。
听到她要回家,对方更是高兴得差点放声大哭。
老木林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视如掌上明珠,并不知道她最近的遭遇。
她却不喜欢扶桑文化,讨厌重男轻女,只想逃离,连大学都不在扶桑念,而是一个人偷偷跑出国。
后来,知道她在泸交大读书,让她办一张卡,方便打钱过来,但是,已经好久没有接到她的电话,查卡也是许久没有使用过。
今天主动问他要钱,心里哪里不高兴,哪能不激动?
林诗娅也突然想家,知道家是避风港。
她走进银行,一个营业员看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走进来,天生就有一种排斥感,不冷不热地打量她。
“你好,请你帮我补办一张卡。”
林诗娅客气地说道。
“老卡呢?”
那人三十岁左右,眼圈有些黑,一看就是熬夜过度。
“老卡丢了,所以才来补办。”
“不行,必须见老卡,不然办不了!”
对方冷冰冰的声音,让跟在身后的郑八斤都不由得一愣。
“老卡丢失,我等着要用钱,所以才来补卡。”
林诗娅耐心地解释。
“真办不了,这是规定,补办新卡必须见老卡。”
那人看都不看林诗娅的身份证,直接就一口回绝。
林诗娅有些无奈地看一眼郑八斤,意思是说,不是我不给你钱,而是人家银行连卡都不办。
这时,银行里并没有多余的业务人员,存款人本来就少,贷款也难,自然不是天天上班,有一个人守着就成。
不像二十世纪,逢年过节时,排成长长的队,四五个营业员都忙不过来,取个钱要排队几小时。
“美女,通融一下吧,人家等着钱救命!”
郑八斤看不下去,上前一步,站在柜台前。
这是老式样的黄木做成柜台,有一米多高,上面还用钢筋焊接到顶,让人感觉就如9o年代流行的那一悔恨的泪描述的场景。
不过,郑八斤知道,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安全着想,不得不防。
郑八斤自认为称呼很是得体,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人家说她美。
可是,他忽略一个问题,这个女人不美,最讨厌人家美女长美女短的叫,直接就变了脸色,沉声骂道:“臭流氓!”
郑八斤一愣,这怎么就成了流氓呢,取个钱而已。
但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争端,而是赔着笑脸说道:“掌柜的,这样称呼行不行,请你帮她办个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谁闲着了?”
女营业员白他一眼,不想理会。
郑八斤心头火起,沉声说道:“行个方便,就是给人方便,都说了,人家等着钱救命,非要弄得大家都不自在不是?”
“哼,你算哪根葱,自认为有钱的人,我见得多,不要在我面前耍威风,我忙得很。”
“我他妈的什么时候耍威风了,你本来就闲,为什么不给人办?”
郑八斤开始质问,气场有些强大,“你说有钱人是什么意思,难道小老百姓就不能取钱?”
“你,你给我滚出去,不然,我报警。”
女人生气起来,就如一只护犊的母老虎。
“行呀,你报呀!”
郑八斤一点也不憷。
那人果真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打了出去。
林诗娅有些紧张起来,看着郑八斤说道:“要不,我们换一家吧?”
“不用,我还真就要在这里办,我倒要看看,这银行是不是她家的?”
郑八斤镇定如常,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