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才行。
何况前朝都是男人的事,你就别掺和了,做的太过,惹怒了徐尚书,得不偿失。”
宋大学士说话间看了看旁边那团皱巴巴的纸,脑中天人交战。
“可是,我们的女儿……”
“我会想办法的,夫人你就等消息好了。”
宋夫人觉得不好,大女儿的遭遇直接的影响着小女儿,毕竟依依该说亲了,上次她搭过话的几户人家,这两日都没了动静。
去年她还仗着大女儿在宫中受宠,想要好好挑一挑,转眼间就成了这样。
虽说宫中过个几年,失而复宠的也有,依依等不起啊——
“夫君,此事不宜拖的太久,咱们的依依还等着说亲呢。”
“我明白,下去吧,容我再想想办法。”
宋大学士挥手赶人。
宋夫人泪眼汪汪的走了,书房重新恢复了平静,从昨日起,宋家二房与三房不知在外遭遇了什么,言谈间已经有了怨言,尽管不敢明说,长耳朵的都听的出来。
一家子的荣辱啊,宋大学士长长的叹了口气,把那团纸小心的铺平、折好,放入怀中。
“来人,备车。”
下了一夜的大雪,整座京城卧于一片素白之中,大街上空荡荡的,几乎看不到人影。
厚厚的积雪,盖住了青石板路,只留下深深的车辙。
偶尔有几个赶早的人,踩着雪深一脚浅一脚,咯吱咯吱的声响显得特别清楚。
平日里早就开门的早点铺子,也都半掩着门,热气从屋内徐徐向外飘散。
“大人,您要去哪里?”
车夫对着手哈了口热气,这才拿起冰冷的缰绳。
“去礼部衙门。”
宋大学士目光沉沉,他决定稳妥一些,把重点放在徐止身上,好歹是同朝为官,彼此知根知底。
然而到了礼部后懵了,徐止染了风寒,休沐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