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尼尔保证道,“正如您所说,县君在皇宫,在下搭不上话。
宋妃娘娘身居后宫多年,手下的宫女太监不少,就借给在下几个人传句话如何?”
宋大学士沉默不语,事关女儿再度复宠,以及宋氏一族的前程,他不敢轻信胡人。
“传话而已,成了,娘娘得以解脱,不成,顶多维持现状,宋大人难道不想试试吗?”
苏尼尔循循善诱。
宋大学士没立即回答,而是问起了其中关键:“使臣是打算,在宫外让人带话进去?”
“哪能?”
苏尼尔笑了,“使团访问时间已过大半,再过几日,天朝圣上该为我等举行宫宴辞行,想必当日,县君亦会赴宴。
如此一来,带话岂不是方便很多?”
“我需要时间考虑。”
良久,宋大学士才开口道。
“在下明白。
然机不可失,宫宴一过,万事皆休。
望大人三思。”
苏尼尔拱手。
“若无其他事,本官就先行告辞。”
宋大学士这会儿才摆起官架子,他说完起身就走。
苏尼尔起身让开房门,笑着恭送:“大人有了想法,随时可来此找在下。”
一直出了茶楼,宋大学士提着的心这才放下,钻进马车,急声吩咐:“回府。”
徐府。
徐宗雨思来想去,觉得任何人在清醒下都不会同意他说的话,既然如此——他把算盘打到了徐乐诗身上。
想当初祖母因为那碗燕窝差点中毒,而徐乐婉被毒的两日未曾清醒,他还觉得那毒怎么都不可能是诗诗下的,她肯定是受了婆子的连累。
不过再联想到柳姨娘入府,很多事情貌似突然合理起来,她手中的药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