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吕明渊做事被人抓到了把柄?
“哎呀,要说县君好似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不过怎么这是好事,怎么还能闹到邱家头上去?又与吕太傅有何关系?”
立马有与工部宁大人交好的官员,出来捧场道。
“这下官哪里知道?不过就是听府中下人说嘴,听了那么一耳朵。
据说某些人找上县君,承诺只要她肯带着功劳嫁过去,就帮助徐府东山再起。
县君年纪小,但不傻,就拒这等心思不良之人。
这些人就觉得倒了徐家,县君背后还有邱家,这不,就把主意打到了邱家头上。”
宁尚书同样盯着县君府,他这个“盯”
有保护之意,毕竟徐乐婉几次做出的东西,都与工部有关。
昨日闹的那场,有宁家的刻意打听,也有县君府的放水,两者凑一起,了解的比当事人还清楚。
“哎呀呀,邱家简直遭了无妄之灾。”
一唱一和,把吕太傅张老脸扒了个底朝天,他喘着粗气道:“任凭你宁大人如何巧舌如簧,难道还能把邱主事不来觐见一事圆回去不成?”
“能。”
宁司贤诚恳道,“邱主事不用来金銮殿,是圣上金口玉言准的,不然老太傅问问圣上?”
吕太傅脸上的血色“唰——”
的褪尽,他颤巍巍抬头,果然见上座的圣上眸光微冷,透露着风雨欲来的架势。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臣老糊涂了,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弹劾官员,还请陛下恕罪。”
“让县君带着功劳出嫁”
、“帮助徐家东山再起”
等字眼狠狠的刺痛了圣上的心。
他本不想与胡子一大把的太傅计较,但,算计圣上亲口御赐的功劳、甚至为了一己私欲明目张胆的弹劾御前红人——吕家胆子真是不小。
圣上脸上表情明灭了良久,这才徐徐开口道:“吕爱卿年纪确实大了,如今又没有什么要职在身上,每日一早奔波入宫不说,还替朕整顿朝纲,朕心实有不忍。
若是累坏了身子,反倒是朕与朝廷的过失。
不若这样,往后若非大朝会,爱卿便安心在府中将养,也免了这风雨无阻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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