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张。
信?刘御医一愣,谁找他还要送信?拿起来展开扫了一眼,“唰”
脸色瞬间一变,瞬间把信塞进了袖中,慌乱的扫了四周一眼——还好,还好,大家都在忙,没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送信之人有没有被旁人看到?”
小药童俯身低声道:“大人放心,不曾被人看到。”
刘御医闻言,略微松了口气,但是——改药方,他得好好考虑考虑……
县君府。
徐乐婉才刚恢复一些,竟然被媒婆找上了门。
徐家那个样子没人敢沾染,直接想要跑她跟前游说。
池嬷嬷前来禀报之时,气的差点失了往日的仪态:“这些人真是瞎了他们的狗眼,见县君年纪小就想着过来钻空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份量!”
徐乐婉安慰她:“嬷嬷不同意就算了,何必与他们置气,身子是自己的,气坏了的得不偿失。”
“老奴是看不惯他们趁人之危的嘴脸。”
池嬷嬷脸上余怒仍在,“县君刚被胡人暗算几日,就一个什么武将之后就跑来要把他们第多少个没出息的次子说与县君,呸!
当初胡人使团入京,怎么不见他们这么积极的站出来。”
徐乐婉垂下眸光,圣上的顾虑是对的,即便没有对她进行第二次封赏,她如今还是惹了不少人的眼,明里暗里的打着她亲事的幌子靠近。
若不是池嬷嬷出身寿安宫,真的很难镇住这群宵小。
“县君,嬷嬷,刘御医来了,恳请再次为县君请脉。”
门房的人来报。
“让他进来。”
徐乐婉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瞧,不光有人打她荣光与嫁妆的主意,还有人图她的命呢。
不过间隔一日,徐乐婉明明昨晚安眠一夜,按说怎么都是已无大碍,刘御医细细诊脉后,却眉头皱的更紧:“今日下官给县君换个方子试试。”
池嬷嬷上前欲要说些什么,被主子一个眼神制止。
“如此,有劳刘御医。”
笔墨纸砚奉上,“唰唰”
一气呵成,一张新的药方呈现在眼前,刘御医自己看了一遍递给池嬷嬷耐心叮嘱:“县君惊惧多日,有阳气虚脱之症,这次下官加了点回阳的药材,还请务必按照方子来抓药,熬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