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想不到办法?麻风病事关重大,任他巧舌如簧,也不可能让圣上放下戒心,何况——三皇子带着胡人入京的事情暴露了,两者相加,想要翻身难如登天。
“依老臣之见,圣旨已下,木已成舟。
此时您去强辩,只会惹怒天颜,百害而无一利。
眼下,您不如退后一步,领旨谢恩后,坦然前往封地。
如此既是避开圣上锋芒,又可暗中养精蓄锐。
待过去一两载,圣上火气消了,再考虑到您的不卑不亢,难免心中愧疚。
老臣借机辅以思亲或者贺节为由,上书恳请您回京,届时陛下有了台阶,再怀有补偿之心,迎您风光回京,未必不是一条后路。”
一番话苦口婆心,听在三皇子耳中犹如冰水从头淋到脚,他不甘心的问道:“非要……离京不可?”
“殿下,”
刘伯笙面色肃然道,“圣上如今还是盛年,您在与不在并无太大干系,韬光养晦才是正道。”
“可……”
三皇子不想韬光养晦,他失魂落魄的坐了回去,其实他懂,圣上金口玉言,断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但好好的出来一趟,皇子府都没进,就被赶去了偏远之地他接受不了。
“老臣还在京城,自会为殿下出谋划策,殿下且放宽心。”
刘国公自己头都要秃了还得宽慰主子。
“我明白,多谢国公。”
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皇子,消沉只在一瞬,“不过,有一事还请国公为我办妥。”
“何事?”
刘伯笙打起精神。
“国公在外几年,想必不清楚京中的局势,徐家那位被封为县君的姑娘,并不简单。”
三皇子闪过一抹算计,低声说道。
刘伯笙皱眉,他正是因为此女损失了宫中的刘御医:“不过就是改良了农具,虽说功劳的确惠及乡里,不过殿下此言,未免太过夸大。”
“不,”
三殿下摇头,“绝对不是单单只有农具,她做出来的恐怕另有其物。”
说着望过来的双眼出狼一般的幽光:“我若猜的不错,此物与北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