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别胡闹,主子有正事。”
管家提醒他。
“哎哟喂,我也有正事,您别拦着我了。”
刘文急得要冒火,打扰主子要命,他看守的东西丢了更要命。
敲门声响起,刘伯笙原本不悦的心情烦躁起来,呵斥的话语到了嘴边,看到进来的竟然是刘文!
他神情一顿,意有所指道:“放下茶,出去吧。”
刘文躬身行礼:“是,小的就在门口,您随时吩咐。”
刘伯笙眼神阴冷下来,刘文不是府中的小厮,他守在门口,肯定是有事要禀报,联想到他的差事……刘伯笙没了与陈广勋寒暄的心思。
身为户部尚书,陈广勋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察觉到刘国公的心不在焉,他顺势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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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笙假意挽留两句,招来管家送客。
人前脚走,刘文后脚急吼吼的钻进了书房:“国公爷,不好了,埋在十里亭旁边荒山的那个箱子,不见了!”
“什么?!”
刘伯笙很是震惊,那处人迹罕见,山上除了石头,连树都很少,谁没事会去那里?再说,那处埋箱子都埋了十几载了,怎么突然就没了?
“你确定没找错地方?”
“哎哟,我的国公爷,小的看守那处没十年也有八年了,那里的一根草我都熟悉,怎么会找错地方?”
刘文一张脸皱成了苦瓜,“是真没了。”
“你最后一次看箱子是在什么时候?”
刘伯笙心脏抽痛一瞬,又缓缓平复,里面的银子虽然丢了让他心疼,但更重要的是胡人的信物——只不过荒山野岭捡去的,谁能断定,那是他的东西?”
“三日前,”
刘文笃定道,“因为次日顾家二子回京,小的担心届时城外人多眼杂,看过后便没再前去。
今日估摸的人少了,过去一看,竟然被人挖走了。
小的看了那处痕迹,应该就是顾家二子回京那日被挖的。”
“顾家?”
刘伯笙的怀疑只在一瞬,随即摇头道,“不可能是顾家,他们不会做这种背后的小动作。
你仔细查看了没有?那个位置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刘文恨不得捏着鼻子,嘟嘟囔囔道:“回国公爷,那里……有很多杂乱的脚印,甚至……甚至有些人跑去解手,臭气哄哄的……”
十里长亭处都围满了人,可不就跑去僻静的荒山解决个人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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