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你带去院子的路上,可曾让匣子离过手?”
小厮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小的连马车都没下过,一路抱在怀中去的。”
“那到了院子呢?”
刘伯笙有些急了,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让他心头不安,“到了院子后,你可有离开过?”
小厮摸了摸肿胀的脸,支支吾吾道:“小的到了院子后,将匣子放在库房,去了趟茅房……不过您知道的,库房门口一直有人守着。”
刘伯笙的脸沉了下来,这种事先想到的就是库房的守门人,但是太明显了——那些都是签了死契的下人,谁会做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事?
如果不是他们……问题就更大了……到底是谁,盯上了他的国公府?
“去,命人好好查查那个院子的人。”
“是——”
小厮退下。
陈广勋那边——算了,等他气消了再说。
刘伯笙揉了揉额头,抬手招来暗卫,将那处院子包围了起来,他一定要查清,是谁在暗中作乱。
县君府。
徐乐婉坐在灯下,面前的桌案之上摆满了银票。
不错,出去一趟,又挣来了二十万两,不得不说国公府家底殷实。
恐怕这些年在外游走,没少收受贿赂,眼下倒是便宜了自己。
美滋滋将银票收拢,徐乐婉细细盘算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刚收拾完,门外传来池嬷嬷的声音:“县君。”
徐乐婉忙左右看了看,将手中银票塞到被褥底下,坐在床上这才出声:“是嬷嬷?进来吧。”
池嬷嬷扫了眼被赶到门外的云锦与夏至,从容的推门而入:“县君怎么将婢子赶了出去?可是她们做什么惹的县君不高兴?”
“没有,不关她们事。”
徐乐婉问道,“这么晚了,嬷嬷怎的不歇着?”
池嬷嬷见主子不想说,也没继续询问,而是走近了些,忧心忡忡道:“老奴收到宫中消息,太妃这两日——似是凤体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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