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刘大人,你演戏切记适可而止。难不成你还当真以为,那点手段在后宫可以只手遮天了?故意在安神的方子里做手脚,妄图损害县君贵体,还敢在太妃娘娘面前谎报病情!也就是娘娘心善,只命人将你赶出去。若依律法,你这是欺君,要掉脑袋的!还不快谢恩?”
一番话听完,刘御医冷汗瞬间爬上了后背,他嗫嚅着嘴角:“下官,下官——”还想为自己的前程辩驳几句。
一双靴子出现在他面前,头顶传来季远的声音:“刘御医,本院正刚从县君府回来,那药方上你的印鉴还在,容不得你狡辩。”
刘御医惊慌之下抬头的面孔苍白无血,院正去了县君府,为何?
季远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刘御医,你我同为医者,当知‘医者仁心’。药石无眼,人心更甚。你如今所为,以背离了医道根本,望你出宫之后,悬壶济世时能时刻牢记:害人害己,终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幸亏他去了,他若没去,这个院正非要被刘御医这蠢货拖累的做不成,真是气煞人也。
刘御医失魂落魄的走了,大好的前程,因为一张方子彻底葬送。相比较之下,今日到手的那点银子,越发的不值得一提。
消息传到国公府,刘伯笙豁然转身,目露凶光:“你说什么?刘御医被赶出了太医院?他不是做的很隐蔽吗?为何会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