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缺什么了用鸡鸭粮食换,需要换大件了卖只羊,越是不达地区,物物交换越是比较常见,因为大唐缺钱。
这个缺钱就比较复杂了,跟那时的人都喜欢存钱有关,能不花就不花,导致市面上流通比较少。
而且大唐此时缺铜矿,这也是铜钱不多的一个原因。
福伯听到十贯钱之后,眼里也有点茫然。
想我老头子做了多年管家,一月不过一百个铜钱的份例,这已经算是县城里的“金领”
了,没想到几张图纸能卖十贯钱。
小郎君好本事啊。
葛明当然不知道福伯的心理活动,不过一盘感觉价格确实给的高了很多,这年头没有知识产权,不给钱照着图纸做出来卖完全没问题。
葛明觉得让王大富花重金购买的根本原因,图纸是县令家的小郎君所画,先他不敢“盗版”
,更重要的是想结交。
所以葛明认为,这个胖子其实是个高手。
对于葛明来说,所谓贞观之治,其实一片狼藉,生活上没一样顺心的。
在这样的时代生存,对后世的人来说跟“荒野求生”
其实差不多。
为了让自己日子过得舒心一些,应该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要做,所以虽然明知道胖子有意结交,还是打算顺水推舟。
“十贯钱?本小郎君的手笔就值这点钱?”
葛明不屑的说道。
此时的王大富已经汗流浃背,心里嘀咕着小郎君年纪不大,心可是真黑啊。
还没开口又听葛明说:“十贯就十贯吧,本小郎君看不上这些小钱,不过以后每卖出一套桌椅再给十成份子。”
王大富可是个聪明人,要是十贯买断那就是一榔头生意,小郎君要份子可就不一样了。
别看给出的钱更多了,但是有县令家小郎君做靠山,这生意算是稳妥了,以后别人不敢欺负咱。
别看小郎君年纪小,身份在那里摆着呢。
虽然心里高兴,但是脸上不能表现出来。
“小郎君,小的愿意,哎。
。
。”
刘大富叹了口气,死了爹娘一般的表情。
葛明见到刘大富这副表情,不禁心里笑。
转身对身后的小猴子说到:“小猴子,准备笔墨纸砚,再送刘掌柜一个好东西。”
偏厅里本就有这些,小猴子很快就准备好了笔墨。
葛明琢磨了一下,便在纸上开始写写画画。
葛明画画了一个梳妆盒。
一共三层,下面两层多个大小不一的抽屉,可以放饰、胭脂水粉,最上面的盖子可以翻开,中间可以镶嵌上一块铜镜,可惜没玻璃,不然这东西非卖出天价不可。
随手给了刘大富,刘大富拿过来仔细端详。
刘大富是木匠出身,虽然有侧面、俯瞰的角度,但是对于专业木匠来说难度并不大,还没等看完,就听葛明说到:“刘掌柜,庄户人家可是没钱,这年头凡是能读书的家里必定有钱,所以桌椅并不愁卖。
还有女人的钱比较好赚,所以这个梳妆盒也肯定好卖。”
“你回去之后弄2个条幅,竖着挂在木匠坊大门左右。
分别写上:读书习字,用状元桌椅。
以后这套桌椅就叫状元桌椅了。
另外一个条幅上写: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这个梳妆盒就叫“豆蔻”
了。”
王大富听的有点蒙,福伯心里也是震惊不小,从没想过生意还能这样做。
“这图的钱记得送过来,以后每卖一套还是两成份子。”
葛明看了看还在呆的王大富,又对福伯说到:“福伯,状元桌椅,还有钱,让人给我放到我的跨院。
带刘掌柜出去把文书弄一下。”
说完不管两个呆的人,带着小猴子出了偏厅。
人逢喜事精神爽,手里有钱心不慌嘛。
二进的偏厅就在东跨院边上,葛明路过跨院门口时,见到袁老道又在装模作样的院子里看书,葛明心情不错,打算跟袁老道聊聊人生。
轻敲门框,见袁老道抬头示意就进入了跨院。
葛明躬身施礼:“小子见过袁道长,道长日日苦读实在是小子的典范。”
袁老道打量了葛明片刻,便问到:“老道看你眉目有喜色,可是有什么好事情,不会是财了吧?”
葛明心里一惊,袁老道看来有点道行,据说相面、看相的高手都是“心理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