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上还说,粟就是狗尾巴草演化来的,这不就是因为吃吗?”
“老祖宗把狗尾草变成了栗,咱们就应该把这东西变得更加好吃。
不好吃的东西弄的好吃,以后也能多一种吃食,这也算利国利民。
要是把好东西做的难吃,跟浪费粮食没任何区别。”
“至于懒就更好理解了,小子认为,所有工具都是因为人懒的缘故才明出来的。
有了工具人干活就不那么辛苦了,本质上就是因为懒。”
“不想走路就弄出来了车,不想跪坐就弄出来了椅子。”
魏攀、禄伯、孙韬听着葛明的胡说八道,都知道葛明在胡说,但是好像还有点道理,居然让人不知道如何反驳。
禄伯跟葛明相处的时间久,早就习惯了葛明的天马行空,但是不管葛明说什么,禄伯都是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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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伯看这个天快要聊死了,赶紧换个话题说到:“小郎君,庄子上还有不少牛,老仆不知道如何处理。”
“上次魏主簿来的时候答应了魏主簿,按照市价五折卖给咱们县的人,可以分期按月付款。”
现在临渝缺少畜力,牛这种东西有价无市,根本就没有听说有地方卖牛的。
现在市价至少可以卖到十贯钱一头。
葛明简单的算了一笔账,就知道入账不少。
第一次五十头,剩下了二十头。
这次八十头,还剩下五十头。
目前属于葛家的牛居然足足有七十头,至于出了牛痘的牛早就自愈了,家里剩下十头就足够干活用的了。
有六十头牛可以卖掉,一头牛十贯钱,这就是六百贯,虽然不能一次拿到这么多钱,但是也算不小的一笔钱了。
相比那点酒和麦芽糖的成本,实在是九牛之一毛了。
禄伯担忧的说到:“阿郎和小郎君都仁义,可是要是分期付,后面收不到钱怎么办?”
禄伯这个担心是非常好理解的,外庄子的人跟葛家庄子的人不同,葛家庄子有作坊,就算不种地光在作坊里做工赚的钱都能够付清买牛的钱。
“还不起钱?那就到庄子里来干活,赚钱还债。”
“小郎君,这可使不得啊。
现在不知道多少人都想到庄子上做工呢,要是真的这样处理,人家不但白白牵走了牛,还能到庄子上找个活儿干。”
葛明挠挠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魏伯父,您年见多识广,不知小子应该如何解决?”
宦官也是官啊,这种事说不定当官的知道如何解决。
还不上钱不能暴力催收,不然葛家名声就坏了。
要是不收钱,那更不妥了,你葛家想要做什么?这是在收买人心。
魏攀别看跟李世民很多年,主要还是照顾李世民的起居,宦官是不能参与政事的,不然早就被咔嚓了。
虽然不能参与,但是宦官对于皇帝来说就是家奴,事情知道的一点不少。
面对葛明这样的问题,居然也不知道如何解决。
想了半晌魏攀才说到:“不如只卖给富户?不按月付钱了,一次买走,也省的以后麻烦。”
在旁边听了半天,一直没说话的孙韬此时说到:“明哥儿,我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要是按照葛明以前的脾气,直接来一句“不当讲”
,直接堵死这种有话不说的人。
现在不行,这可是庄子上的孙先生。
“韬哥儿,有话尽管说,都是自家人。”
孙韬清清喉咙,说到:“庄户人家都淳朴,不会欠钱不还的,宁可节衣缩食也会想办法把钱还上。
如果只把牛卖给富户,那富户更富,穷人以后更穷了。”
孙韬这是没受过社会的毒打,把人想的太好了。
葛明又说到:“韬哥儿,牛就只有这么多,缺牛的人家可非常多,那如何确定卖给谁,不卖给谁呢?”
“如果卖牛收不到钱,以后这条商道还做不做?要是不做以后牛不是会更少?葛家不用通过牛来赚钱,但是亏钱的事也不能做呀。”
葛明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思,卖牛是好事,可是这个好事好像不是那么好做。
“小子,那你有什么打算?这些牛打算如何卖掉?”
魏攀最先问道。
“小子也没主意,不过远的顾不上,只能顾近的。
庄子上有不少外庄子的人做工,家里也都缺牛,优先卖给他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