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差点没跟上。
织药关上门,快步低语:“姑娘,你为什么说那个东西是龙涎香?那明明是……”
“是什么?”盛凝酥挑眸,眼神锐冷:“我说那是龙涎香,那就是龙涎香!至于出去之后变成了什么,那就是他胡郎中的事了,于我何干?!”
织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拿起一贴膏药:“姑娘,这药还要贴吗?”
“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姑娘?”
“这是断骨散,贴上以后,不出百日,我就会变成骨头脆弱的瓷娃娃,到时候别说行走坐卧了,就是咳嗽一声,都可能咳断我的骨头!”
“那个狗郎中,我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给我们这么害人的东西!”织药吓的扔掉膏药,咬牙切齿:“姑娘,要不要一把火烧了它,免得再害人!”
“不!先留着,我有大用处!”
盛凝酥的复仇计划已将开始了,这些东西马上就能派上用场。
“织药,搬个梯子,咱们上阁楼的连廊。”
“上阁楼?”织药一怔之后,立即明白过来,眼睛都亮了:“姑娘,咱们是要去看戏吗?”
谢家的内院建造类似于四合院。
盛凝酥居住的水云轩与冯思思的望月阁相邻,两院虽然是建了院墙,可是阁楼上有悬空的连廊,方便夏日纳凉。
盛凝酥上了连廊后,突然有所悟:“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原来,他走的是这里,怪不得没人发现呢。”
水云轩都是她从盛家带来的人,按理说,谢南佑与冯思思苟且的事情,瞒不过那么多眼睛,可要是从连廊过去就不一样了。
这里位置高,出入口又坐在主房,若非有心,根本发现不了。
望月阁那边有人说话,只见胡郎中被一个小丫头领进了主屋。
盛凝酥团扇轻摇:“织药,看戏了。”
织药扒拉着手指:“一,二,三……”
当她数到七十八的时候,屋子里突然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盛凝酥略有些失望:“这个胡郎中身子骨太弱了,就那么一点点的魅香,他都没撑过一炷香。”“也就咱们家的四姨娘,能想出用魅香做添妆的事情,我记得她特意跟我说,这药猛的很,万不得已不要给姑爷用,说是什么……”
“织药!”盛凝酥的团扇打在她的嘴上:“你一个姑娘家,说做这些也不脸红!小心隔墙有耳,被外人听到。”
“这里就咱们,谁能听到?”织药突然勾唇,指向望月阁的东高阁:“谢家大爷就住在那边,你说,要是给他用上魅香的话???”
“又胡说了,”盛凝酥眸色沉了下来,气场倏冷:“谢家大哥是为国征战时受的伤,最终导致的缠绵病榻,他和谢南佑不一样,他是大晋朝的英雄,以后不许再这样没规矩!”
冯思思和谢南佑是可恶该杀的,可是谢老大不一样!
谢家里,她唯一敬佩的人就是大哥谢承漠。
他两岁启蒙,五岁倒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