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扫帚而已,没什么好看的,我也不过是为了留个念想罢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对于这个唐突的要求,我本就没抱太大希望。
行走修真界多年,我深知“财不外露”
的道理,更何况是在这等上古秘境之中。
那扫帚看似普通,但能在洪荒大能的居所留存至今,又岂会是凡物?
“行吧!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后会有期了。”
我拱了拱手,目光扫过女子戒备的姿态,识趣地后退半步,“前辈,请送我们出去吧!”
本以为我们是最早进入的一批,哪知进来才现,我们才是最晚的一批。
如今既捞不到好处,不如尽早离开,另寻他处。
“好你们跟我来。”
那刺猬抖了抖身上钢针般的毛,转身时带起一阵细碎的尘土。
它迈着短小的四肢,朝石棺所指的峡谷缺口走去,每一步都在坚硬的岩石上留下浅浅的爪痕。
我注意到它行走时左后腿略显僵硬,想必是当年那场大战留下的旧伤。
“等等,前辈,我还有一事不明。”
我突然出声,声音在峡谷中激起轻微的回响。
刺猬停下脚步,疑惑地转过头来。
我仔细打量着它的面容,越觉得与记忆中的某个形象重合。
“你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刺猬不耐烦地甩了甩尾巴。
“我细看前辈,好像和上古凶兽梼杌有半分相似。”
我斟酌着词句,目光紧盯着它的反应,“不知这其中可有什么关联?”
“你见过梼杌?”
刺猬浑身毛瞬间炸起,绿豆大的眼睛瞪得滚圆,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
它前爪不自觉地刨抓着地面,在岩石上留下几道白痕。
我甚至能听到它骤然加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峡谷中格外清晰。
“呃前辈说笑了。”
我连忙摆手,装作惶恐的样子,“我也只是在古籍上看到过它的画像,所以才出言相问。”
“哎”
刺猬长叹一声,身上的毛渐渐平复下来。
它抬头望向远处起伏的山峦,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我也不怕告诉你,”
它的声音突然低沉了许多,“其实我身体里面本就流淌着一丝梼杌血脉,只是不太纯净而已,所以才长成了这副鬼样子。”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它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自嘲。
我注意到它不自觉地用爪子摸了摸脸上的一道疤痕,那伤痕形状奇特,像是被什么猛兽的利齿所伤。
听到这个回答,我心头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浮上心头。
“前辈,可否先送她出去?”
我压低声音,朝那抱着扫帚的女子使了个眼色,“我有些话想单独和您讲。”
“有什么好讲的?搞得神神秘秘的。”
刺猬撇了撇嘴,但还是抬起前爪轻轻一挥。
峡谷缺口处的空气突然扭曲起来,一道透明的光幕凭空出现,表面泛着水波般的纹路。
光幕后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到外面苍翠的山林。
“小女娃,你先走吧。”
那女子如蒙大赦,朝我们匆匆行了一礼,便快步走向光幕。
她此时其实内心也非常着急,想要赶紧离开,看看这那扫帚究竟是何物。
她可不相信,一个洪荒大能的院子里,会有一把普通的扫帚。
“好啦!
有什么话快说。”
刺猬用爪子梳理着胸前的毛,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要是消遣我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露出诚恳的笑容,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瓶。
瓶身通体碧绿,表面雕刻着繁复的符文,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前辈放心,我留下来是有天大的好事。”
我小心地晃了晃玉瓶,里面传来液体流动的声响:“方才听您说起身具梼杌血脉,而晚辈之前在一处冰川秘境中,机缘巧合得到了两滴梼杌精血。”
刺猬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它缓缓抬起头,鼻翼不停抽动,似乎在嗅探着什么。
当它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你你说什么?”
“或许能提升前辈的血脉纯度,从而激凶兽一族的强大天赋。”
我故意将玉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