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已经醉了的夜爵,温文尔雅的笑了笑,对夜逸心说。
夜爵他只是没有太大的野心而已,并不是一个笨蛋,又怎么会看不出自已的小叔叔和好基友的野心,他虽然是夜门的领导之一,但是却不太想参与进去。
喝这么多酒,无非就是想要给他们一个信号而已。
否则的话,只为了这一点小事,他就要一醉方休的话,未免也太没用了。夜皇也不会有如今的规模,他也不配当夜家的男人了。刚刚那一番自白,无非就是个借口罢了。
夜逸心、云笙哥哥都与他默契十足,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人各有志,也不再勉强他,一定要跟他们有相同的想法。
这样也好,他们可以负责征伐打江山,而夜爵而是后方负责守城,似乎也挺不错的。
夜逸心亲自给云笙哥哥倒了一杯酒,问,“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有没有什么建议?”
云笙哥哥理所当然的端起小叔叔倒给他的那杯酒,无辜的笑了笑,说,“现在我们什么事情也不需要做,黑曜之心这个铒已经放出去了,只等着七色花和索伦的人斗起来,我们就可以坐收鱼翁之力了。”
“这一次,索伦的人前脚刚走,七色花的人后脚就离开了,想必七色花应该是得到了什么线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