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继续说下去,方父打断抢话,“没抓到人,也没有证据,那怎么让离儿脱罪?!”
汪与伦有点不好意思看了方父一眼,慢慢说道:“方离父亲,莫急,先听我说完。”
方父按捺住性子,应道:“嗯。”
“华家主狡猾的很,早就弄走了华楚源。我在华家搜了个遍,根本找不到人!
为此闻讯了些认识华楚源的人,有的说不知道华楚源在哪。有的说出任务去了,还没回来,可能要过几个月才能回;但出什么任务,又没人说得出口。
我还调集了华家周边一个月内的所有监控,七天前还能见到他人,之后就蒸发了,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华家。
哼!出任务需要走的这么秘密?分明是见风声不对,被人安排,跑了,又或者死了。
今后,华楚源是不可能再出现了。
也是基于这点,我决定返回燕京,以此为突破口,向裁判长陈述利弊,让裁判长放人。
华楚源的消失,就是最大的嫌疑,心里没鬼,走什么?!
我相信以裁判长秉公断案的能力,即便这点无法成为直接证据,也会慎重考量的。
方离是函夏难得的天才,未来必将从陆司令手里接过大旗,成为我函夏的另外一根定鼎大柱。
不能因为这么件疑点重重的杀人事件,就一直关着方离,没这个道理。”
李兴容接话道:“是的,来之前,汪总管事跟我通过气。华楚源作为重大嫌疑人,突然消失不见,且又联系不上,就是最大的证据!
早不消失,晚不消失,偏偏要来拿人的时候消失!还出任务,过几个月回来,骗骗小孩子罢了。
这人是生是死都两说,华家办起事来,向来利索得很啊!
此事牵扯甚大,足以威胁到华家根本,以华家主的决策能力,意识到问题后,不可能不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