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好看?继续叫女儿回来打还是父亲亲自去侯府打?”
“你...”舒安没想到这温顺乖巧的女儿此刻秉性全变了。
“此事不是因我而起,外界传言我也无法控制,嘴长在别人的身上,我无法决定,传言我不会去理会,父亲若是觉得丢了舒家的面子,那便自己去澄清好了。”
她态度很明确,这件事她不会管,即便外面再将她说成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她也不会理会。
毕竟谣传止于智者,她若是与那些人计较,那岂不是和他们没有什么区别?
“你个不孝女!”舒安实在气不过,又是一巴掌打在原来的那半边脸上。
本来白皙的面容接连受了两巴掌,瞬间红肿起来,手指印十分明显。
第一次被打,是她防不胜防,可这第二次被打,那便是她对舒安最后一点父女情也耗尽了。
“父亲,您可得知晓,这是您最后一次朝女儿动手了,若是再有下一次,那便是对侯府大娘子不敬!”
即便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但她依旧死死的盯着舒安。
“我是你父亲,你还要忤逆不成?我打你是理所应当,来人,把二姑娘带去祠堂跪着!”
她来得匆忙,本就没有带着什么人来,一个车夫此刻都在马房待命呢。
而书房之外很快就冲进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她认得,是林氏的陪嫁。
这些年专门为林氏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几个婆子进来,不等她呼救喊闹,一块棉布就塞进来她的嘴巴,随后就被几个婆子拧着去了祠堂。
这地方她很是熟悉,未出阁前总是隔三差五的要来一趟,只不过嫁人这么久了,即便去侯府的祠堂,也都是做做样子,里面的蒲团都被福伯塞满了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