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查不到？”听到这个答复，王万山顿时就怒了，他啪的一下子拍在茶几上，气急败坏的骂道，“狗日的，你干什么吃的？我让你办过事儿没有？就只有这次让你查个人，你告诉我查不到？”

“王万山，你注意说话的态度，若不是我跟你透漏消息，你现在早就完蛋了！”对方立马哼道。

不提还好，对方的反驳，让王万山心中怒火狂涌，“你还有理了？老子一年花多少钱给你们？不就是想买一个保障？这么些年，老子求过你们？就这一次，还查不到！”

他没有什么强大的背景，所以游走于各大势力之间都小心翼翼的，饶是如此，为了确保退路，他每年还会上贡一部分给上面的某些人。

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用得着，结果现在用着了，你说你办不到？

对面沉默了片刻，最后耐心的说，“抱歉，真查不到，他们的信息在系统里被抹除了，只有两个可能，其一，对方不是大夏人，而且哪怕是海外势力，也是那种隐秘组织的。”

否则哪怕是海外的力量，大夏也有登记在案，除非是那种隐秘机构或者组织。

“其二，有更高层次的人，在系统里帮他们抹除了信息。”

“不管是哪种，王万山，你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我这边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可以给你换一个身份，只要以后你保证不再抛头露面。”

“干！我安全有个毛用啊！”王万山啐了口唾沫，没好气的骂道，“我全家一百多号人都特么要被抓完了，我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

最关键的是，四海集团他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拱手送人？这比杀了他都难受！

若是知道那些人的身份还好些，知道了身份，就可以尝试去找到精准的解决事情的办法，可现在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王万山，你不能既要又要，总要有所取舍。”那头劝道，“你考虑一下吧。”

“草！”

听对方挂了电话，王万山一拳锤在桌子上，噼里啪啦玻璃碎了一地。

要是楚爷在就好了，也不知道楚爷现在闭关怎么样了，这一刻王万山多希望楚凌天能在身边，但可惜，这一切都是奢望，而且他心里很清楚，楚凌天的气海破碎，几乎没有修复的可能。

哪怕他闭关出来了，顶多也就是个宗师之下的水平。

“难道真是天要亡我？”

王万山不甘的低吼道。

他坐在那里，又坐了两个钟头，脑子想了很多，最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霍然起身，而后咬咬牙，“拼了！”

…

凌晨十二点。

天市的郊区冷冷清清，一辆车子不开夜灯，悄悄的行驶在公路上，车内王万山亲自开车，大概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处超大的四合院前。

砰砰砰！

下车后，他扣了扣木门上铁拴，很快门缝裂开，管家探出脑袋，不悦的哼道，“找死是不是？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水伯。”王万山叫了一声。

“嗯？”

管家愣了一下，这才拿出手机光照了一下，之后惊讶道，“王总？怎么是您？这大半夜的，您是来干嘛？”

“我想见见龙爷，劳烦你通报一下？”王万山小声道。

“这…”

管家一脸的为难，这个点了，姜成龙早就睡了，但对面是中州首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也不好糊弄，思索了片刻后，便道，“王总，那你等等，我看看龙爷睡了没有。”

于是管家就跑去汇报，大概过了一分钟，他跑了回来，将门给打开，“王总，里面来吧，龙爷在议事厅等您。”

“谢谢！”

王万山挤了进去，一路小跑去了姜家的议事厅，在大厅里，他看到了穿着睡衣的姜成龙，还有姜如龙等几个龙门的高层。

“龙爷！许久不见。”王万山挤了个笑脸。

“王总言重了，也就一周没见过。”姜成龙呵呵一笑。

“龙爷，浩然少爷呢？怎么没见他？”王万山四下看了一眼，发现姜浩然不在，于是好奇的问道。

“呵呵，王总是见我，还是见浩然？要是见浩然，那不好意思，他早几天就闭关了。”姜成龙如实的说。

“龙爷，见您，见您！”

王万山讪讪一笑，他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龙爷，四海集团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