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认同崇祯的说法。

    或许在原本的历史上，祖大寿最终还是背叛了明朝，但现在，这种事情已经永远不会发生了。

    因为当祖大寿带领五千骑兵出现在战场的那一刻，他就只能是大明的忠臣良将了！

    而且，四大军功之一的陷阵之功，祖大寿当之无愧！

    只要他能活下来，就凭借此功，给他一个侯爵都是应当的！

    画面再次回到明军这边。

    尽管尚不清楚究竟是何种状况引发了建奴军队的混乱，但此刻，双方军队的距离已不足两公里了。

    明军甚至能隐隐瞧见对面那群衣衫褴褛的百姓。

    而眼下最先做出反应的，当属炮兵统领王志宪。

    他是大军出发前被朱慈烺亲自提拔的炮兵统领，掌管着三千炮兵和五百多门火炮，也是朱慈烺的亲信之一！

    他此前接到的命令是：

    只要敌人进入大炮射程，便立刻展开无差别攻击，无需吝惜弹药，全力开火！

    有多少打多少！

    但此时，他内心却满是挣扎。

    因为透过千里镜，他清楚的看到了建奴军队最前方那些大明百姓。

    这一刻，即便身为军人，他也不禁感到手脚冰凉。

    甚至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百姓惊恐的面容。

    他知道一旦真的下令开炮，一定会误杀数不清的大明百姓。

    可军令如山，他又能怎么办呢？

    如果违抗军令，不仅他自己性命不保，还有可能会打乱原本的作战计划，到时候明军的伤亡只会更加惨重！

    孰轻孰重，他分得清！

    深吸一口气之后，王志宪望向身旁早已经装填玩弹药、严阵以待的炮兵们大声吼道：

    “开炮！”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是内心痛苦的宣泄。

    刹那间！

    “轰！”

    “轰”

    “轰！”

    一阵阵轰鸣之声突然炸响，一枚枚炮弹划破长空，带着毁灭的气息径直飞向建奴大军。

    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如同一颗颗流星坠落人间，却带来死亡与绝望。

    紧接着，炮弹在建奴大军中炸开。

    一时间火光冲天，土石飞溅，不少建奴当场被炸得血肉横飞，肢体残块四处散落。

    也有许多无辜百姓惨遭不幸，有的被弹片击中，瞬间倒在血泊之中。

    有的被气浪掀飞，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但这都是无法避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