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冲击和抗议,他们现在只能全面收缩,尽可能保持低调。”
“联邦议会这几天连续召开紧急会议,”
侯凌飞的声音压低了些,“核心议题就是如何处置唐门。这件事性质太恶劣了,私建如此规模的军事设施,还是在人口密集的主城地下,完全无视联邦法规和民众安全。现在议会里分成好几派,有主张严惩、强制解散唐门并没收其所有非法资产的;有认为唐门传承万年,功过相抵,应当给予整改机会的;还有一派……似乎在暗中为唐门周旋,但势头很弱。”
“总之,现在的唐门就是风暴中心,焦头烂额。联邦最终的处置方案,估计很快就要出台了。”
侯凌飞总结道,语气中不免带着一丝唏嘘。
曾经辉煌万年,与史莱克学院齐名的唐门,竟会因这样一件事而陷入如此巨大的危机,这是他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正是后座这位看似慵懒的青年随手点燃的。
李北斗听完,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依旧闭着眼,仿佛只是听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知道了。”他平淡地回应了一句,便不再关心。
对他而言,唐门的命运如何,不过是棋盘上一步棋后的必然结果,无关紧要。
他的目光,早已投向更深远的地方。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只有陈樱儿偶尔对窗外新奇事物发出的低低惊呼声。
圣采儿则始终安静地坐在李北斗身边,紫眸偶尔扫过窗外,大部分时间都停留在李北斗身上,对外界沸沸扬扬的“唐门事件”毫无兴趣。
她的世界很小,小到只容得下身边这一个人。
侯凌飞识趣地不再多言,专心驾驶。
魂导汽车载着几人,穿过喧嚣的城市,驶向东海学院,也将外界那场因李北斗而起的风暴,暂时隔绝在了车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