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屋子上。
多么希望下一刻,就会有人推门出来,宣布母子平安。
特别是年轻男人和中年男人,早已跪在房门前,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着。
偏房内,房门紧闭,房间里只有御宥瑾几人。
御宥瑾盯着男人,眼神冰冷,杀气四溢。
一旁,季晟钰同样面色难看。
御宥瑾能想到的事,季晟钰自然也能想到。
闵竹什么也没说,而是采取了实际行动。
一脚踩上男人的脚踝,用力碾着。
“啊!”
男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闭嘴!再让我听到一声,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御宥瑾沉声呵斥,毫不留情,身上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势骤然迸发。
虽说御宥瑾不会武功,但他毕竟是皇亲贵胄,手握生杀大权,又怎么会真的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呢?
说实话,如果认真起来,御宥瑾给人的压迫感才是最强的。
不过,御宥瑾很少认真,他也不愿崭露锋芒。
眼下,御宥瑾是真的忍不了了,极度的气愤。
男人立刻闭上了嘴。
可是实在是太痛了,呜咽声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男人惊恐的看着御宥瑾,抬起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
哪怕是触碰到了伤口,男人也不敢松开。
他怕!
他怕被割了舌头!
御宥瑾实在是太吓人了!
御宥瑾不想浪费时间,直奔主题。
“你祸害了多少人?”
男人身体一震,眼中多了几分惊慌。
他就知道,隐瞒不了了!
在看到妇人被抱出来的那一刻,男人就明白他彻底完了,只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
“说!”
闵竹一声呵斥,脚下加重了力气。
男人瞳孔放大,惨叫在喉咙里翻滚着。
不住的摇着头,又急忙点点头。
他的意思是让闵竹不要再踩了,他说,他什么都说。
闵竹收了力气,却没有抬起脚。
男人的脚踝处已经没有其他感觉了,只有疼痛。
但只要疼痛没有加重,男人就满足了。
深深吸着气,压下想要惨叫的欲望,而后缓缓松开手。
“没有几个,今天是我第三次来。”
男人如实回答,声音控制不住的发抖。
一来是因为疼,二来则是因为恐惧。
“呵!没有几个?”
御宥瑾笑了,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
三次还不多吗?
他还想要多少?
男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男人急忙辩解。
突然抬手,一指桑老。
“是她!都是她引诱我的!”
此时,桑老依旧满眼温情又慈爱的注视着男人。
听到男人的指控,桑老也不反驳,反而配合的点点头。
“对,是我,都是我!”
“我把我的命赔给你们,你们放了他!”
桑老对御宥瑾三人说道。
当看向三人时,桑老的眼神立刻恢复了正常。
她并非神志不清,相反的她无比的清醒。
御宥瑾懒得理会桑老,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季晟钰。
他很想一刀杀了两人,可是那样太便宜他们了!
他们必须被精神折磨,被千刀万剐才能解恨。
不过,御宥瑾却又不能不杀了两人。
为什么?
因为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实的。
妇人经历的苦难已经够多了,御宥瑾不想让男人毁了妇人的名节。
可是只要男人和桑老活着,两人就有可能将妇人的遭遇说出去。
诚然,御宥瑾可以威胁两人,也可以割掉两人的舌头,不让两人说话,但那些都不保险。
威胁有没有用根本无法保证,至于后面那个方法也不行。
毕竟桑老和男人可以写字,只要两人想,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将妇人的遭遇昭告天下。
唯一有保证,可以斩草除根的方法就是杀了两人。
但是御宥瑾又下不了决定,想让桑老和男人受折磨是一方面,还有一点是两人还有利用价值。
两人犯下的罪必须一一昭示,还给那些无辜丧命之人清白。
让他们不至于白白丧命,而他们的亲人连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