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10点才是那些小年轻夜生活的开始时间,年轻人喜欢在这个时候逛逛商业街,吃吃小零食,看看电影。
而年轻的情侣夫妻也喜欢在这个时候到附近的公园里散散步溜溜食,重温温馨浪漫的双人独处。
但此时此刻,欧阳海屿可没有任何心情欣赏外面的夜景,海螺已经坐到了窗户上,就靠在窗户上的墙边。
“你去吧!”
她平静自然,任由窗外的寒风吹袭,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此刻她所处的环境是多么的危险,她要的就是让海屿看着就感觉危险。
“你去呀!
站在那里干嘛呀!”
海螺微笑着继续说道:“海屿你要去看那个骚狐狸,你就去吧,要不咱们比个赛,看看咱们谁先到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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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了,海螺你先下来再说行吗?咱们可以慢慢说,你别急,你想要什么你和我说。”
欧阳海屿望着海螺态度有了明显的软化,他实在害怕,这可是19楼啊,如果真的坠下去,将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
“我说的你听吗?我说了你又不听,听了也不做,天天就知道忽悠我,果然,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海螺非常倔强,傲娇的瞥了欧阳海屿一眼,便将目光投向了繁华的窗外。
此时此刻,似乎并没有人意识到,他们俩之间的角色已经两极反转。
“海螺你下来,你想要什么你和我说,这一次我一定做。”
“真的吗?”
“真的!”
“那好,我要你。
你一直都知道的,我想要你,你一直都知道。
但你就是把你的房间门锁偷偷加固了,海屿你是不是在嫌弃海螺呀!”
“我没有嫌弃你!”
“那行,现在你把衣服脱掉,让我看看你的诚意,把你的原味内裤扔给我,我就下来。”
“别闹!”
“我是在和你闹吗?我闹什么了呀?”
海螺一脸好笑:“海屿,还是那句话,尘归尘土归土,既然海螺是海屿从海边捡到的,如果海屿不要海螺了,海螺就回到大海里去,这是多么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总是要设置层层障碍?还把门锁加固了,你是怕海螺把你吃掉吗?”
“海螺,别闹了,真的别闹了,我们俩是兄妹就永远是兄妹,这是不容模糊的伦理界限。”
“去尼玛的!
我是被你捡到的,哪有什么伦理?那只是你的心理洁癖罢了。”
“别闹了,下来吧!”
海屿都要哭了,海螺软硬不吃他完全没辙。
就这样,欧阳海屿堵着门防止海螺出去。
而海螺就骑在窗户边,威胁着欧阳海屿。
两人在酒店房间里僵持了足足50分钟。
直到那一对夫妻带着7岁的女儿完成夜跑从楼下经过。
海螺就坐在窗户边,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关节因此僵硬而左脚打滑重心不稳向外顷侧,整个人就在欧阳海屿眼前从19楼坠下。
在那个瞬间,欧阳海屿仿佛还听见海螺叫哥。
但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悲剧已经上演。
那个7岁的小女孩被海螺砸死。
楼下的血污和碎肉崩的到处都是,堪比地狱。
……
而现在欧阳海屿已经来到了医院,正抓着阿卡丽的右手。
她被崩了后脑勺还在昏迷,而酒店楼下那个小女孩的悲剧他却没有面对的勇气,只能将其全权交给律师处理。
三重打击让这个优秀的男人几近崩溃,此时此刻他也只想待在会让他舒服的人身边。
阿卡丽的父亲气势汹汹过来,从背后拽着欧阳海屿的衣领将其推到了病房门口,将其一脚又踹出了门外。
“滚,别碰我女儿!”
阿卡丽的母亲也将欧阳海屿的外套和他买的鲜花和水果丢出了病房之外。
而律师那边的交涉也并不顺利,对方态度明确,他们不接受调解,执意要求追责到底,也要求警方立案调查。
“他们要见我?”
“是的,欧阳博士——”
深川市警察局长,眉头微皱也是一脸的难色:“这件事情比较复杂。
我和上层领导也请示过了,这起事件不好定性。
这属于意外事件还是高空抛物,领导还是想问问你们专家的看法。”
“我说了能算吗?他们要求见我根本就没有把她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