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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下,李星锋的肩膀微微垮着,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后背上的衣服早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连脊椎的弧度都清晰可见。
宴会厅内摇曳的烛火,透过会所宴会厅各色的灯笼,被雕花的窗棂切割成细碎的光斑,洒在铺着暗纹地毯的地板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与木质香薰混合的味道,暖融融的气流在室内缓缓流动,将冬日的寒意隔绝在外。
就在这片看似雅致舒适的空间里,李星锋却正经历着一场“甜蜜的折磨”。
老石头那双布满老茧、仿佛蕴藏着千斤力气的手,正用一套独特到近乎“酷刑”的手法,在他身上揉捏按压,配合着提前化开、带着温热触感却后劲十足的药膏,每一下都像是在“拆解”他的筋骨。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当老石头最后收手时,李星锋像一摊被抽走所有力气的棉絮,彻底瘫在那张铺着丝绒软垫的贵妃榻上。
他的额前碎发被豆大的汗珠浸透,一缕缕黏在泛着红晕的额头上,脖颈间的汗珠顺着锁骨往下淌,将身上那件原本洁白轻薄的棉质浴衣洇得透湿,紧紧贴在皮肤上。
若不是会所里始终维持着适宜的温度,暖风吹拂在身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李星锋恐怕早已被这一身冷汗激得打起喷嚏,染上风寒了。
“呼!”老石头直起身子,长舒出一口带着疲惫的气息,胸口微微起伏。
他随手拿起搭在旁边红木扶手椅上的白毛巾,粗糙的手掌在布满汗珠的额头上胡乱擦拭着,指关节因方才长时间用力而泛着淡淡的微红,虎口处甚至还残留着药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