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小拇指粗的金链子,但比较尴尬的地方就在于,他这条链子一看就是中空的,不仅上面花纹里满是黑泥,而且好几处都被压扁了。
门口一个正在搬桌子的青年,看见进门的几个人,顿时拦住了他们:“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以为这是公厕的,梗着脖子就往里闯?”
旁边的黄毛顿时急眼:“你他妈怎么说话呢?不认识友哥?”
“我管你有歌没歌的,在我这全得哑火!”
青年一看几人这副土里土气的打扮,就没把他们看在眼里:“找谁啊?”
“兄弟,别激动,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
貂皮大衣笑呵呵地掏出兜里的中华:“我叫李达友,是李喜德的朋友,你们李总在吗?”
“找喜哥的?”
青年打量了一眼李达友,转身向屋内喊道:“喜哥,有人找你!”
“谁啊?”
李喜德如今在集团内,虽然地位挺高,但毕竟是村痞出身,身上也没什么架子,听到有人喊自已,放下手里的抹布,买不走到门口,看见李达友之后,顿时面色一喜:“哎呀我操,你咋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