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有几缕黏在颈侧,随着动作在黑色战术服上划出银亮的弧线。
最终,沈渊仰面躺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训练服完全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他的视线模糊地聚焦在天花板的通风管道上,感觉肺里像着了火。
琴酒站在他身旁,皱眉看着计时器:“两小时二十七分钟。”他踢了踢沈渊的小腿,“体力太差。”
沈渊艰难地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老板……”他喘得像条搁浅的鱼,“我……就是个普通研究生……能保命……就行……”
他勉强支起上半身,看着琴酒连汗都没怎么出的样子:“谁要……跟你这种……变态比体力……”
琴酒冷哼一声,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毛巾扔在他脸上。沈渊眼前一黑,潮湿的布料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罩住了他的整张脸。
“下周加练体能。”琴酒的声音伴随着远去的脚步声,“敢迟到就打断你的腿。”
沈渊扯下毛巾时,只看到琴酒走向更衣室的背影。银发在黑色战术服的衬托下像一柄出鞘的利剑,连后颈处若隐若现的旧伤疤都透着凌厉的美感。
他躺回去,望着天花板无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