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已做了什么引起了怀疑。
安室透的脑子已经乱了,他都没注意到刚刚Monk说的是音准正确的日语。
难道说今天自已就要和曾经的好友团聚了吗?
“为什么?”安室透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干涩、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喉咙。
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到底在哪一步走错了?是哪一个瞬间暴露了自已?是Monk识破了自已?
沈渊的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用少年般清亮的声线回答:“波本,你不要误会我。”他的语气近乎温柔,温柔的令人更加不安,“我没有恶意。只是不希望你失去好友,不想日本失去一名优秀的警察。”
这句话像一柄钝刀,缓慢地捅进安室透的胸腔。犯罪组织的成员说他在怜惜警察的命?多么讽刺。多么......令人作呕。
安室透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他们就是在看笑话——看着自已在忠诚与友情间挣扎,看着自已在组织与正义间摇摆。松田阵平的生命,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个取乐的筹码。
安室透的胸腔里涌上一股近乎荒谬的寒意,像是有人往他心脏里塞了一块冰,冷得他指尖发麻。
他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痛却压不住那股翻涌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