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舷窗,另一端留在室内。
“当凶手完成攀爬回到十二层房间后,从下方拽动绳索——这个动作会产生三个精妙的效果:”
他在绳子上用力几下,暗示下边的人抽绳子,继续道:“绳索从扭簧卡槽中抽离,抽离时的摩擦力使扭簧开始蓄力,当绳索完全抽出的瞬间,扭簧在失去外力后,因金属疲劳自动恢复原状——”
工藤优作突然松开手后绳子被抽了上去,扭簧“铮”地一声急速回旋,带动舷窗猛地闭合!锁舌在惯性作用下自动扣入卡槽,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工藤优作推了推眼镜:“能做到这点的,只有熟悉死者习惯,且身材足够纤细的人。”他的目光落在小野寺丽一直我成拳头的手上,“比如,手掌因为紧紧拽住床单而被摩擦出伤痕的小野寺小姐?”
工藤优作的推理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小野寺丽精心编织的谎言。在铁证面前,这位一直表现得柔弱无助的秘书终于崩溃,瘫坐在地,颤抖着承认了一切。
“是……是我杀的。”她的声音嘶哑,眼泪冲刷着妆容,“但我不是无缘无故……”
原来,小野寺丽不仅是岩城雄介的秘书,更是他的情人和共犯。她替他做假账、洗黑钱、甚至处理过一些见不得光的威胁与贿赂,两人早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沈渊凑近琴酒,声音压得只有琴酒能听见:“老板,岩城雄介既然是组织安插在白道上的钱袋子,那他这些年做假账、挪公款、甚至私吞拍卖款——”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贪的可都是组织的钱啊,胆子挺大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