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好做任务,总是背刺你,这是她该得的。”
见琴酒无动于衷,沈渊又凑近几分,声音带着勾人的尾音:“你看基安蒂和科恩都对这种事情喜闻乐见呢,可见贝尔摩德人缘多么不好了。”他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做的一切都是顺应群众的声音。”
琴酒懒得理会他的强词夺理,起身走向落地窗。海面上的阳光折射进来,在他银发上镀了一层金边,却驱不散他周身冷冽的气场。
沈渊看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心想:当初你是暗爽的吧。
邮轮开始调转航向。钢铁船身在靛蓝的海面上划开一道雪白的尾迹,像裁缝的银剪裁开绸缎。
沈渊和琴酒一同站在舷窗前,窗外是望不到边际的海平线,初升的太阳将云层染成金红色,海浪在晨光中泛着细碎的磷光。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放到小沙发上,转身对琴酒说道:“老板,等会儿要是出去的话带上钥匙,我就先补觉了。”
沈渊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躺下,毕竟按时差算,现在还是他的睡觉时间。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船上还有两个拍下神经毒素配方和女巫药剂手稿的人,琴酒待会儿多半要去“交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