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所以,目前基本能确定的……就是Howard先生他很大概率是出于某种我们尚未知晓的目的,自愿跟随某人离开的。”
九条政仁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就这?查了半天就只查到这点东西?他和某人一起离开,这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情吗?不是还有服务生指认看到他往酒店后门去了吗?不能说明他是被什么人叫过去或是为了见什么人?”
目暮警部更尴尬了:“这个……九条社长,您之前也说了,您自己并不十分确定昨晚和您交谈的人就一定是Howard先生本人。所以……我们同样也无法完全确定服务生看到的那位前往后门的先生,就一定是Howard先生。这中间还存在身份确认的问题。”
九条政仁似乎对警方的“无能”感到失望,他意有所指地朝着沈渊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对目暮警部“建议”道:“既然现场找不到更多线索,你们破案不是应该讲究动机吗?从动机出发,不也是一个很好的调查方向吗?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干耗着吧?”
目暮警部听得懂他的暗示,心里叫苦不迭,擦汗的动作几乎停不下来。您我们惹不起,难道那位沈先生和他背后的大使馆我们就好惹了吗? 他感觉自己就像块夹心饼干,左右为难。
沈渊再次听到九条政仁这番明显想将众人目光聚焦到自己身上的言论,终于不再低头看手机,而是拿正眼看向了他,内心了然,这次这件事好像不单是冲着Mark Howard来的,自己好像也在他们的某种目的之中呢。
可是,为什么?琴酒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呢,这次的行动是绕开了行动组还是有人特意瞒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