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过是某次力竭后脾气上涌说的气话,他居然能记到现在。
臭不要脸。
她越是这么气鼓鼓,谢长宴看着越高兴,对她伸手,“过来。”
“呸。”夏时绕到床的另一边,“狗男人。”
她说,“你说你以前洁身自好,我怎么就不信了?”
欲望这么重,以前怎么忍得住的。
谢长宴勾着嘴角看她,“我也好奇。”
他话说完,放在一旁的电话就响了。
说实在的,挺煞风景的。
谢长宴有点不高兴,转身拿起。
是苏文荣。
他把电话接了,再怎么压着也还是透露点不耐,“怎么了?”
苏文荣说,“你爸刚刚回来,受伤了,还挺严重的。”
谢长宴一愣,“受伤了?”
他不太信,问,“伤哪儿了,怎么受伤的?”
“胳膊。”苏文荣说,“被他助理送回来的,说是缝了六针,包扎起来了,我没看见具体的情况。”
她问,“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么,他没跟你说?”
“没说。”谢长宴说,“他有没有说是怎么伤的?”
苏文荣说,“问了他两遍,他没回答,肯定就是不愿意说。”
她猜想,“你说会不会是林家人干的,因为你奶奶的事情。”
谢长宴想到了今天的魏洵,就说,“等一下我过去看看,你别着急,他自己都不当回事,你跟着急什么。”
苏文荣顿了顿,还是辩解了一句,“我没急,只是家里出了这个事,有点儿拿捏不准,万一林家的人下次对我们动手怎么办?”
现在还不能确定是林家人干的,谢长宴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刚刚旖旎的气氛都没了,夏时隔着床铺看着他,“你家里出事了?”
谢长宴说是,有点无奈,“这一天天,就没消停。”
可不就是,一直有事。
他换了衣服,出了门。
进电梯的时候叮嘱门口的人,一定要守紧了。
驱车朝老宅去的时候,他给魏洵打了电话。
前两通他没接,最后一通电话接起来了,但不是为魏洵的,是个女人,娇滴滴的,不知道谢长宴是谁,电话一接通就说魏洵喝多了,接不了电话。
那边声音有些嘈杂,不是酒吧就是会所。
谢长宴犹豫几秒,说了句没事了。
他在外边醉生梦死,这事情兴许跟他没关系。
他挂了电话,驱车到了谢家老宅。
谢疏风在书房,靠坐在单人沙发上,对着窗户。
他换了衣服,睡衣挽起了一只袖子,露出他胳膊上被包扎的纱布,看包扎的样子,伤的就不轻。
苏文荣站在一旁,“你爸说报警了,警察那边在调查,如果真是林家的人干的,之后我们家人出门都得小心点,林光肯定是要被判刑的,林家人记恨,今天能对你爸动手,明天就会对准咱们。”
谢疏风面无表情,就像是没听见她的话,面上也看不出疼不疼,和他平时一样,木着一张脸。
谢长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怎么弄的,真的是林家人干的?”
“不知道。”谢疏风说,“刚下车,就有人冲过来动手,太突然了,没反应过来。”
说完他都笑了,“之前也不是没出过这种事,肖青在旁边都能替我拦下来。”
现在肖青还在里边,大概率是出不来了,他身边没有得力的人,自己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谢长宴点头,“袭击你的人抓住了么?”
“跑了。”谢疏风说,“不过也能抓住。”
他笑了一下,“明天吧,我倒是想看看,谁胆子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