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那我们就说件高兴事,大家都乐呵乐。”
等着所有人都看向他,他才嘿嘿笑,“就是我家那老不死的,跟他那死娘们,他们俩离婚啦。”
双方请了律师各种拉扯,都力求在财产上多占点便宜。
结果谁都不让份儿,不说他们俩,律师都差点干起来。
原本都想走诉讼程序了,但是又不想闹的难看。
其实大家也都知道,即便是法律来判,财产分割这一块也跟律师协商下来的差不多。
所以到最后,各退一步,签了离婚协议,没有预约离婚,魏民生这点能耐还是有的,托了关系,当场就把离婚证弄到手了。
他不放心,怕这两个老家伙临时反悔,还专门派人去盯着。
结果挺好的,俩老东西都觉得自己吃了亏,心里有气,所以谁也没反悔,过程很顺利。
最后从民政局出来,老不死的捏着小红本发了会儿呆,才转身上车开走了。
魏洵哈哈笑,“等着吧,这老家伙有后悔那天,但是后悔也晚了。”
魏民生不是省油的灯,但他对这原配也还是有感情的。
要不然那么多年,他身边来来走走无数漂亮姑娘,原配哭闹没少给他惹麻烦,他也从未动过离婚的心思。
魏洵找了个位置坐下,翘着二郎腿,“我静等着看,看这老不死的会有什么报应。”
夏时没怎么听进去他说的,魏民生离不离婚她一点不在意,这件事对她来说论不上好坏。
她把小姑娘接过来,轻拍着嗝,然后又放在怀里,就低头看着。
吓坏了,说实话,真的被吓坏了。
某一瞬间想起魏洵跟她说,谢疏风不是起人来血缘亲情都束缚不了的。
她做了最坏的打算,这小家伙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要什么以后了,她就跟他拼了,她不活了也得拉着他。
此时多少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她低头贴着小姑娘的额头,眼眶又有点温热。
谢长宴坐一旁,将她揽在怀里,自始至终没说话。
一直到佣人醒了,人是懵的,看看夏时,看看谢长宴,又看看周围。
她开口问,“我怎么在这里?”
声音沙哑,把她自己都吓一跳,她抬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我怎么了?”
怎么了,这事情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魏洵问她,“你带着孩子进电梯,里面有人吗?”
佣人想了想,点头,“有。”
有个男的,戴着帽子,正低头看着手机。
原本他站在门口,看到她推着婴儿车进来,他往里边挪了挪。
她转身按楼层按键,那男人就站在她身后。
没人说话,都看着佣人。
过了几秒,佣人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了,“那个人用个东西捂我脸上了。”
味道很刺鼻,她一下子呛进去,有一瞬还是有反应的,她想把婴儿车推开一些,结果使不上劲,身子发软,脑子也迷糊了。
佣人后反劲儿过来,赶紧问,“恩恩,恩恩怎么样?”
问完了才注意到,夏时怀里就抱着谢施恩,小家伙又开始叽里咕噜了。
听着她的声音跟平时没什么大差别,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孩子没事就好。”
然后她又低头看自己,“我怎么了?”
“你也没有大事。”月嫂说,“你就是被迷晕了。”
“迷晕了?”佣人过了几秒抬眼,眼底全是迷茫,“为什么,之后呢,之后发生了什么?”
夏时不说话,只低头亲着小姑娘。
之后就是兵荒马乱,她不想提,一句都不想说。
谢长宴也没说话,只是按了铃,叫了医生过来。
简单的看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医生说可以出院,但最好是在这里住一晚观察。
那肯定是选第二种。
之后大伙没在这边逗留,简单的跟佣人交代了一下,他们也就回家了。
魏洵跟着一起回的,等进了门,没忍住问,“警方都插手了,应该有线索调查出来吧,肯定是这栋楼里的人干的,有没有查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