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时坐下后她们过来,问昨晚小偷进来有没有偷东西,是不是扭送去警局了。
夏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谢长宴没告诉我。”
赵姨坐在旁边,“按道理来说不应该的,小区里住的都不是缺钱的人,外边的人又进不来,怎么还能有小偷?”
她压着声音,“先生有没有说是谁,认不认识?”
夏时抬眼看她,很显然她应该是有所怀疑的。
她还是说,“不清楚。”
吃过了饭,夏时站在院子里,左右看看,差不多找到了拍她照片的角度。
她走到门口,叫了个保镖过来,指了指那个方向,问他们方不方便去查一下。
结果保镖说,“先生已经查过了。”
是了,夏时把这一茬给忘了,谢长宴怎么可能会想不到这些。
……
谢长宴赶到老宅的时候,这里有人。
大门口停了几辆警车,走进来,主楼门口也站了两个警务人员。
看到谢长宴,他们面上带了点无奈。
这几个人谢长宴都认识,之前林光的事,他们来了两次。
事情还没过去多久,他们又来了。
谢长宴先开的口,“高警官也来了?”
“没有。”有个警员说,“高警官去外地了。”
谢长宴点头,随后才问,“还是为了林光的事来的?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不是。”警员说,“我们接到了举报,说这边还有个别的案子。”
谢长宴的意外恰到好处,“别的案子?”
他正好走到主楼门口,往里边看了一眼,没见到谢疏风。
警员提醒,“谢总在后院。”
谢长宴点头,从旁边绕过去。
到了后院,这边也有几个警务人员,那闲置的二层楼门口站了俩人,里边也有俩。
谢长宴看到了谢疏风,他叼了根烟,手插兜,面无表情的看着二层楼里的警察。
余光瞥到了谢长宴,他转眼看过来,眼神不冷不热。
谢长宴走到跟前,直接问,“又怎么了,听说还有个案子,什么案子?”
这次负责侦办案件的不是高项,是他一个同事,跟谢长宴也打过照面,不算陌生。
对方在二层楼里,看见他后出来,公事公办地说,“我们接到举报,说这底下埋了个人,所以我们过来看看。”
“这”
警员说,“根据举报的信息,被埋的是谢雄,谢老爷子。”
这次谢长宴真笑出来了,“我爷爷?”
他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重新问了一下,“我爷爷?”
警员可不觉得好笑,说,“我们接到的是实名举报,所以需要上门检查。”
“怎么检查?”谢长宴走进去,原本地面铺的是地板,因为年久变形褪色,地板已经被撬掉了,现在整个地面都是水泥。
他问,“砸开?”
警员没说话,转眼看谢疏风。
谢疏风咬着烟蒂,没什么反应。
他不点头同意,警员是没办法的,刚刚他们把整个屋子检查了一番,包括二楼。
一楼地面水泥抹平,二楼同样也是。
举报消息说人被埋在
可现在看,楼上楼下没区别,也就不能断定水泥是不是后来抹平。
谢长宴四处转了一下,顺势问,“谁举报的,也未必是真的,万一对方只是与我们家有仇,故意恶搞也说不定。”
他们做生意,哪有不树敌的,有些人损起来什么招都能用。
警方也能理解,从屋子里出去,站在谢疏风面前,“谢总,方不方便问一下谢老爷子葬在什么地方?”
谢疏风把烟掐了,“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当初老爷子下葬,阵仗弄得可挺大。
老夫人请了道士来做法,七七四十九天,一度成为江城人人谈论的话题。
后来在老爷子下葬的墓园也是做了法事,墓园里撒满了纸钱,事后谢疏风还给园区的管理员工包了红包,说麻烦他们费心打扫。
当时也是被议论纷纷,说谢家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