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笑呵呵,“是吗?”
她捡起那个掉落在地的方巾,甩了甩,“只是确认我在不在这,你准备这些东西干什么?”
男人闻言又吭哧吭哧的说不出来话了。
谢长宴蹲下身来,还没有动作,男人就嗷一声,“我说,这回我全说。”
他语速很快,噼里啪啦,说他过来不只是要确认夏时是否在这里,还要把她迷晕带走。
他还讲了带走的方式,接应的人在哪,最后要送去哪。
谢长宴问,“谁吩咐你这么做的?”
男人盯着他手中的注射器,“我、我上面的人,我都是听安排做事的。”
他说,“真的,我没有办法,我不听他们的,他们不给我药。”
谢长宴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
他那模样像是松动了,对方也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注射器直接扎在他脖颈处,针头不长,扎进去一推,药水就进去了。
男的瞪着眼睛,面上显着惊恐,但也没几秒,他就闭上了眼。
谢长宴起身,注射器拔下来又装回到原来的小袋子里,放进口袋。
那人烂肉一坨般的瘫在地上,夏时过去,将他袖口往上撸。
果然了,胳膊上有细小的针孔。
她皱眉,“怎么回事,这几次来的怎么都是些瘾君子。”
她只以为谢疏风是沾着命案,是真没往别的地方想。
然后她问谢长宴,“接下来呢?”
谢长宴说,“他不是都告诉你了,如何转走,如何接应,送去哪里。”
夏时张了张嘴,笑了,真心的夸赞他,“你可怪聪明的。”
然后她起身,往旁边挪,“那你把他弄走吧。”
话音最后一个字刚落,她肩膀突然被按住,推着她噔噔的后退,最后直接靠在墙上。
还不等她说话,谢长宴的气息已经扑过来。
他吻着她的唇,很用力,更像是撕咬。
能感觉得到带着想念,也带了些愤怒。
他的话音断断续续渡进了她口中,“你胆子是真大。”
夏时一开始有点懵,反应过来就笑了,伸手搂着他,回吻他,两条腿直接盘在他腰上。
谢长宴托着她,亲的更狠。
最后是夏时受不住了,嘶了一口气,“疼。”
谢长宴好一会才放开她,气息粗重,“你还知道疼?”
他说,“你都要吓死我了。”
真以为她走了,不管因为什么,真以为她是要跟自己划清界限。
那一瞬间胸口梗着一股气,闷的脑瓜子嗡嗡的,胃都疼了。
夏时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又亲了一下,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说,“不气,不气了啊。”
他又亲他的额头,亲他的脸,就像平时亲小施恩一样,“先把这些东西解决了,等他们全都落网了,我们才能安安稳稳。”
她从谢长宴身上下来,过去把小餐车推过来,上面的东西挪走,餐车
谢长宴提溜着那男人,直接塞了进去。
那男人瘦瘦的,服务生的衣服遮掩,还看不太清楚什么,等将他折叠着放进小推车里,就感觉到这人麻杆儿一样。
夏时啧了一声,“你老爹是真有能耐,怎么这个群体还能被他给收编。”
谢长宴没回答,只是把小餐车恢复原状,看了一眼那红酒,“你还挺有闲情逸致。”
夏时哎呀一声,“这不是要做戏么。”
谢长宴又将她扣过来重重地亲了一口,“别出门。”
夏时嗯一声,搂着他的腰,抬头看他,“你也小心。”
谢长宴最后揉了揉她的头发,推着推车出去。
夏时贴着猫眼儿看向外边,还以为是谢长宴要伪装成服务生,与那帮人接头。
结果想多了,外边有人候着,也是服务生的装扮,接过小推车,朝着电梯方向推去。
谢长宴又回头看过来,隔着猫眼,似乎知道夏时就在门后,笑了一下,而后抬脚离开。
夏时等看不到他人影了,才回到旁边的小餐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手机放在一旁,她调到通讯记录的页面。
本来是想让谢长宴查一查谢疏风的这个电话,如果能定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