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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放在旁边,门口贴着猫眼摄像头,监控画面直接从小程序里能看到。
门外站了个穿服务生制服的人,推着小餐车,餐车上明显有红酒,还有小摆盘,是她点的下酒菜。
夏时不紧不慢,查看了她从办理入住,入门后的所有监控内容。
之后她将手机扣下,起身过去开门。
服务生将小餐车推进来,“您好,女士,这是您点的餐。”
他双手托着酒瓶,给夏时看年份和标签,“请您检查一下。”
酒点的很贵,这是不可少的步骤,夏时凑过去看了看,嗯一声,“帮我打开吧。”
对方拿了开酒器,将酒开了瓶,又拿了杯子帮忙倒好。
夏时点点头,“谢谢。”
对方说了句慢用,抬脚往外走。
夏时端起小餐桌上的酒杯,轻轻摇晃。
那人走了两步,突然就停下来,一个转身过来。
几乎同一时间,夏时也转身,一杯酒直接泼他脸上。
她另一手拿着东西,递上去,抵着那男人的腹部,按了开关。
一个小电击棒,第一次用,夏时也不知道是不是音效,滋滋的电流声逗得她想笑。
不过那服务生笑不出来,他是麻的,站在原地打摆子,手里的东西直接掉在了地上。
最后夏时将电击棒关闭,那人蹬蹬退两步,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夏时没搭理他,慢慢悠悠走过去,将门打开,谢长宴闪身进来。
那人还没回过劲儿,半躺在地上,身子还像是过了电一样。
谢长宴走过去,踢了踢他。
那人翻了个身,瞄了他一眼,没反应。
他的手搭地上,谢长宴慢悠悠的踩了上去,一点点的踩实。
然后这个人抽搐的更厉害,同时嗷嗷叫,“疼,疼疼疼。”
谢长宴问,“缓过来了吗?”
那人疼得龇牙咧嘴,痛感对冲,明显是缓过来了,“疼。”
谢长宴并没挪开脚,而是问,“谁让你来的?”
那人缓了两口气,脑子像是转过弯儿了,“你在说什么,我就是过来送餐的。”
夏时攥着手里的电击棒,“真是不听话。”
她走过来,作势又要给他来一套。
那男的吓得赶紧挪着身子躲,“别别别。”
他手还在谢长宴脚下踩,抽不出来,疼得他直嘶哈,“疼,真的疼。”
谢长宴脚下用力,再次问,“谁让你来的?”
夏时转身进了里边的卧房,把手机拿过来。
猫眼监控拍的清楚,这人从她入住酒店后,就在她门口转来转去,还贼兮兮的贴在门板上,想听里边的动静。
最开始他穿的可不是酒店服务生的衣服,也不知道在哪儿偷的一件,等了一会儿就变了模样。
夏时蹲他旁边,手机屏幕对着他,“瞅瞅,瞅瞅你什么德行?”
她又看了一眼屏幕,略微嫌弃,“拍的可真丑。”
那男人看了看夏时,又看了看谢长宴,最后哆嗦的开口,“我就是过来送个……唉唉,疼,轻点。”
他喊疼也没用,谢长宴脚下用力,他脸色都变了。
夏时捡起他之前掉落的东西,一个小方巾,还有一瓶药水。
药水扭开了,屋子里铺的地毯,全倒地毯里了。
地毯晕开深色印子,药水瓶很小,里边的东西也少,只那么一小块儿。
即便不知道是什么,也能猜到。
夏时问,“想把我迷晕带走?”
男人抿着唇,不说话。
谢长宴掏出兜里一个包装袋,是一支还未用过的注射器。
他说,“巧了这不,我也准备这么对你,但是咱们直接点儿,不整捂口鼻那一招,麻烦,一针推进去,什么都解决了。”
男人抬眼一看他手里的东西,吓得嗷嗷叫。
夏时上去给他一脚,“闭嘴吧,皇家套房,隔音效果杠杠的,你叫不来你同伙。”
挨了一踹,有点疼,男人缩了下脖子,不硬扛了,赶紧说,“我说,我说我说。”
谢长宴动作没停,慢条斯理的把药水抽进注射器,推空里面的空气。
动作不算专业,但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