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说他身体的问题是当年魏民生虐待造成的,是魏民生毁了他的一生。
有一个站出来,就有第二个,然后三四五六七。
魏洵说,“老家伙知道我去警局了,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搭理他们,他跟我说这话的时候都心虚,知道我不可能放过他,他说把公司都交给我,以后魏家都给我,他要是出事,影响我前途。”
说到这里,他哈哈笑出声,“鬼稀罕他这些玩意,老子回来是奔要他命的。”
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自己的事,然后他又问,“你人呢,现在在哪?”
谢长宴说,“回家,两个孩子还在家。”
魏洵哦了一声,“那我也回家吧,以为你在外边,我还想跟你碰个面,但是我现在更想回家去瞅瞅我家那老不死的。”
谢长宴说好,随后电话也就挂了。
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还是绕到了老宅子,把谢雄骨灰放在仓库里。
……
夏时跟许沅和陈晨逛了一天,最后许沅要送她回家。
她说,“谢长宴应该回来了吧,居然没打电话来,真不容易。”
夏时说,“送我去酒店吧,不回别墅那边。”
许沅一愣,连带着陈晨也是,两人瞪着眼睛看她。
结合她把两个孩子留在家的行为,许沅开口,“你跟谢长宴吵架了?”
问完了,她觉得说得过去,“怪不得你今天把孩子放在家自己出来,怎么了?他怎么惹你了?”
陈晨也赶紧问,“他欺负你了?”
夏时说,“没有吵架,他也没有欺负我,只是我们两个分开了。”
许沅没说话,陈晨嗷一声叫出来,“分开了?”
她一下子没明白,“什么叫做分开了,离了?”
这话说的,他们俩根本就没结,何谈离不离。
夏时态度淡淡,“分手了,以后他是他,我是我。”
陈晨懵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许沅开口,“为什么?”
“不合适。”夏时说,“我跟他算是好聚好散,所以……”
她笑出来,“没有别的原因,他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有对不起他,我们俩只是商量了一下后决定,分开比较好。”
陈晨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过来抱着她胳膊,明显的心疼她了,“怎么会这样?”
她扁着嘴,“怪不得他今天不给你打电话,怪不得今天吃饭的时候聊起他,你都不接话。”
她说,“两个孩子,你们俩还分了,肯定是他对不住你。”
夏时一看她这样,心里也跟着酸了一下。
还没有人,如她这般为她掉过眼泪。
她赶紧抬手给陈晨擦了擦,“哭什么,我跟他分开,并不代表我吃亏了。”
她说,“谢长宴这个人挺大方的,他补偿给我挺多东西。”
今天吃饭是夏时请的,陈晨买了些小东西,也都是夏时付的钱。
当时陈晨就觉得不太对劲儿,还开玩笑问夏时是不是时间长没见她,很想她,所以才对她这么好。
夏时嗯嗯的应着,没回应。
此时陈晨哭得更凶,“你肯定心里难受,你跟我们说呀,你怎么不说,闹的现在还让你强颜欢笑的陪了我们逛一天。”
“哪里是陪你们。”夏时说,“我就是想逛街啊,也没有强颜欢笑,真的。”
她和陈晨站一起,仿佛分手的那个不是她。
许沅在旁边看她,等了会儿问,“需不需要我们晚上陪你?”
“那倒不用。”夏时说,“真没有多难过。”
她对上许沅,没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你应该知道的,最初我们协商的就是这样。”
许沅确实是听说过一些小道消息,夏时跟谢长宴在一起,纯粹是为了谢承安。
谢长宴带着夏时招摇过市,动不动就往自家公司跑的时候。
外界的揣测也满天飞,都说他们俩早晚得分,等谢承安好了,谢家也就用不上夏时了,到时候会一脚将她踹开。
如今看来,似乎也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