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就贼兮兮的问,“方便接电话吗?”
夏时说,“我自己在房间。”
陈晨嘿嘿笑,“在谢先生家里?”
夏时说是,她就又说,“快说说,怎么回事啊,我都好奇死了。”
不过在好奇之后,她又有点懊恼,“早知道你们俩只是闹小别扭,我就不乱说话了,幸好也没引起什么大的误会,要不然真是罪过。”
“没事。”夏时说,“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放心上,知道你是误会了。”
陈晨松了口气,赶紧说,“所以快说说,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情况?”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夏时犹豫了几秒,“就是闹了一下,现在商量着,打算领证了。”
“领证?”陈晨明显是惊讶的,随后也跟着高兴,“修成正果了姐妹。”
她开玩笑,“早知道我就不找男朋友了,到时候让你从身边划拉两个,那都是有钱人。”
夏时跟着笑了笑,岔开话题,问她吃没吃饭。
陈晨说,“刚吃完,简单的凑合了一口,一个人实在是不想动。”
说到这里,她又说,“刚刚阿沅给我打电话,说要约我一起吃饭,我都吃完了她打电话过来了,再早点儿啊,再早点我就直接找她去了,免得自己回来还要动手做吃的,一会儿还得洗碗刷盘子。”
“许小姐啊。”夏时说,“我今天跟她碰上了,就在我们家的小区外。”
“是吗?”陈晨并未当回事儿,“这家伙最近不忙,前两天给我打电话,说要把重心都挪到生活中,工作尽量推给她哥。”
她呵呵笑,“估计思春了,这段时间明显不对劲儿。”
“是吗?”夏时顺着话往下问,“怎么说?”
这个陈晨也不太好说,“感觉吧,最近有点反常,总是发呆,莫名其妙的笑,你没注意到她穿衣风格都变了吗?”
夏时跟许沅来往不多,还真的没怎么注意。
今天在马路上碰面,她坐在车里,看着西装革履,也没什么不对劲。
陈晨说,“前段时间经常跟她逛街,她买了好多性感的裙子,说要换个风格,有一次说漏嘴了,说以前可能太一板一眼,所以不讨男人喜欢,要改变一下。”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八卦兮兮,“她原来的风格也挺好啊,突然想改变,肯定是有目标了,她那个目标还大概率不喜欢她这种女强人的模样。”
陈晨又想起许沅自己说的,她是有喜欢的人的。
所以她马上说,“你说,她会不会打算结束暗恋,主动出击了?”
“对方不是有女朋友吗?”夏时说,“她怎么出击?”
陈晨想了想,“我也是猜的,应该也不会,阿沅那个人挺傲气的,做不出那么下作的事儿。”
夏时笑了笑,“我觉得也是。”
随后俩人又把话题扯开,聊夏时和谢长宴,又聊两个孩子。
陈晨明显比从前开朗了很多,嘴巴就没停过,一句接一句。
夏时往后一躺,手机免提放在耳边,闭上眼,偶尔应和一句。
这么聊着聊着,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睡过去的。
白天睡了一小会儿,却并没有解乏,此时躺在这儿忽忽悠悠就没了意识。
这一觉一直睡到她被人清醒。
睁眼就看到谢长宴,侧身躺她旁边,亲她亲的正认真。
夏时赶紧扭头躲了一下,迷迷糊糊的,“你们吃完了?”
“早都吃完了。”谢长宴说,“又在下边聊了会天,现在他们都走了。”
夏时赶紧坐起身,原本小施恩是放在楼下婴儿床上的,已经被抱上来了,睡的正安稳。
她抹了把脸,“安安那边看了吗?”
“他也睡得正香。”谢长宴说完拉了她一下,让她重新躺下,“关于你爸那边的事儿,我让人查了,他确实是立了遗嘱,好像真的都留给你了。”
夏友邦身后留的东西还挺多的,要不然夏令也不会气急败坏。
公司大头是夏令占着,但夏友邦手里还有股份,还有一些固定资产和私人的投资。
真的清算,也是不小的一笔数目。
谢长宴说,“明天我带你去看一下,到时候再看怎么处理。”
夏时翻身,躺在他胳膊上,“什么怎么处理,给我的自然是我的,当然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