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小,也要学会敢作敢当。”
小黄鹂软软趴伏在地,已被青黛一盆又一盆的凉水泼得冷静了下来。
这白虎确实是和狮族一起来救她们的……是她太冲动了
敢作敢当……她一兽事小,怎能因此连累其他黄鹂姐姐呢……
青黛朝狮族士兵丢了个眼色,“拎走。”
“走吧。
松知言他们会救海岛上其余小鸟的。”
她跨过即墨容伽身侧,扭头看他,“少主大人,你扮柔弱扮上瘾了还不起来。”
即墨容伽叹息,“怎么被小狐狸看穿了没意思。”
他另一手撑住地面,觉指尖仍颤,就攥紧了拳,面不改色地跟到青黛身后。
渡海前,鹂鸟族对他们捆来的白虎士兵出了气。
钝刀磨肉,一刀刀还了亲族惨死的怨气。
上木筏时,每只鹂鸟的表情皆是悲痛中带着释然,呆呆傻傻地望着湖面愣。
青黛与即墨容伽坐在船尾,她专注盯着对面,觉西南方杉木林里升起了细烟,就让士兵们往那边行进。
身边白虎良久没有动静,青黛转头,霎时声调突变,“你…你头上是什么”
即墨容伽有些昏,迷茫睁眼看她,“什么”
青黛揪住他肩膀,“你…”
即墨容伽心知自己是赶路几天不曾服那药的后果,以为青黛在说他伤势,“我没事。
这伤不严重。”
青黛不耐,小声,“我说你头上的兽耳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兽骨重塑失败了你还能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