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褚以尧,随时可能是我们。”
即墨容伽合上各地情报,点头,“以你们为重。”
松知言紧张地抓脸,“啊那他会怎么对付我”
青黛看他,“应该不会对付你。”
“什么意思阿月,我问你你是什么意思”
松知言用力挤出手臂上的肌肉,一阵捣鼓下来,手部肌肉不见踪影,咬紧的牙齿受了轻伤,“非得逼我使出全力吗”
青黛眼不见为净,给他嘴里灌了口茶。
“哼。
老子倒要看看即墨二蠢货能给我找什么麻烦。”
徐湛把大刀塞在屁股底下,展开族内传来的书信,眼睛越张越大,到最后忍不住出怒骂,“我去!”
这下房间内的氛围顿时紧张起来,褚以尧小心道,“怎么了很严重”
徐湛翻白眼,展开信纸,上面几个大字行云流水,落款是“徐星”
二字。
“我搞得定。
不舞之鹤,别回来添麻烦。
做好你的事。”
徐湛气得脸红脖子粗,“这徐星是不是在信里偷偷骂我了用成语是看不起谁自己明明也不爱读书,这时候成大文豪了!
说我添麻烦等会儿别哭着求我回去帮忙!”
“……”
褚以尧转开视线,不打算解释。
松知言噗嗤大笑,“不舞之鹤看来徐族长平常很喜欢说大话,到了关键时刻却不顶用啊!”
徐湛怒目圆睁,“是这个意思!
是你自己想这么骂我的吧!”
“不想听这个解释,那我换一种说法。”
松知言清嗓,拿出说书先生的腔调,“平庸之才,无能之辈,你想听哪个解释”
徐湛抽出大刀,又在青黛的眼神里坐了回去,“……”
鼠仗狐势,惹不起惹不起。
经此一闹,房内众兽皆心头渐松,褚以尧淡淡一笑,“少主,青黛,我若…真的身死,恳请你们二位在平定苍啸动荡后,能留一分心思给黑熊族。
他们若乱,南部底下其他兽族怕是要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