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来我家验货?”
两人立刻开始找纸笔立字据。
雍望舒用手肘怼了怼旁边看热闹的人:“这是什么情况?”
那人面露唏嘘,侧头过来小声道:“刘石这是要走典妻了,可怜了他那小媳妇了,啧啧。”
雍望舒疑惑的问道:“什么是典妻?”
那人又打量了她两眼:“小伙子是外地来的吧?”
雍望舒点头,脸上堆笑:“好眼力。”
那人神秘的说道:“典妻就是把自己的老婆典当给债主,生下孩子,债就一笔勾销。”
“若是生不下来呢?”雍望舒心中震惊,竟然还有这些事!
那人耸肩,又撇撇嘴:“那就把人卖了回钱喽。”
似是看出雍望舒的惊讶,他无所谓的摆摆手:“这就是我们这的风俗,其实这么做的人不多。”
雍望舒假装不在意的问道:“还有人这么做过?”
“有!就那个前几天死了的那个夏潘,他就这么干过!”那人嗨了一声。
雍望舒一顿:“他老婆不是在家好好的?”
那人遮住嘴小声道:“他现在的老婆是后娶的,全镇都知道,就他老婆不知道!”
“好家伙,玩的花啊!”雍望舒发出啧啧的感叹声。
“行了,不跟你聊了,我要去玩几手去了。”那人紧盯着前面的麻将桌,一发现有空座,就迫不及待的坐了过去。
雍望舒穿过人群,走到法照身后,跟他传音:“情况了解好了,我们走吧。”
法照正好又赢了一把,他将赢的灵石一拢,跟着雍望舒出了麻将馆。
法照路上听着雍望舒说打听到的情况,没有插话。
“哎?你说这夏潘欠了这么多钱,债主能这么轻易的放过?”雍望舒皱眉。
就依刚才那些人的做法,放过才不正常。
法照被她一提醒,也蹙起眉头:“照这么来看,悬赏人很危险。”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附上面具,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
范为芳伸手为自己斟茶,她今日不知怎么,有点心神不宁。
“夫人!夫人!”
管家着急忙慌的从外面跑进来,看见范为芳茶水斟满了也没用松手,不由得惊呼。
范为芳这才回过神来,她将茶壶放下,冲管家摆摆手,示意他没事:“是出什么事了吗?”
管家这才想起自己因为什么而来:“外面来了一群人,说是老爷在他们那欠了债,今天到期限了。”
“欠了多少,还给他们就是了。”范为芳无力的摆摆手。
“这…”管家有些为难。
“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管家拍了一下大腿:“咱库房的钱不够啊!”
范为芳立刻站起来:“不够?五百灵石都不够吗?!”
南山镇鲜有修行者,百姓虽然过的不错,但家中若有一百灵石已算不不易。
“没想到夏潘的夫人长的这么水灵。”院子里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摇着扇子,看上去风度翩翩,他长了一双狐狸眼,身后呼啦啦跟着一群壮汉。
他慢悠悠的走进来,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毫不掩饰的打量着范为芳。
范为芳沉声道:“他欠了你们多少钱?”
男人将扇子抵到下巴,略带惊讶:“夫人这是打算替他还债?也好,不算很多,也就六百多灵石,我看你自己挺可怜的,你就给我六百灵石就可以了。”
范为芳攥紧拳头:“麻烦再缓一段时日,我一定将灵石凑全。”
“不必如此麻烦。”男人将扇子唰的一下收起来,随即拿扇指向她:“你跟我走,若是生个男孩,就放你回来,这样岂不就是两全其美?”
他话音落地,身后的大汉立刻向前逼来。
范为芳一脸惊恐后退,却被椅子挡住,让她坐回到椅子里:“我丈夫没有将我抵押给你!你们不能这么做!”
男人好笑的看着她:“人都死了,债我得收啊,这可由不得你。”
两个大汉已经将范为芳固定住,男人走上前俯身摸了一把她的脸颊:“夫人,让我验验货吧?”
范为芳剧烈的挣扎着,但却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
男人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抬手。
“呲啦。”
范为芳上半身的衣料应声断裂,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