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到期,他交不起下面的赋税,就只能接着做徭役,但是他可没以前有力气了,是不够抵赋税的,就只能把子女充公。”
“我们都是按规矩办事。”领头人拿出一张纸扔给李如云,手一挥:“带走!”
他身后的两个人上来就要抓走李如云。
“你!”雍望舒气的要去拦,但却被纳兰长鸣拦住了。
“望舒,冷静,如果我们身份被暴露了,对李家才是灭顶之灾。”他传音道。
雍望舒不甘心的看着李如云远去的背影,她转身搀扶起李母:“李大娘,我们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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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照备好了晚饭,就看见推开篱笆院门走进来的三人,他迎上前去问道:“李姑娘呢?”
雍望舒摇了摇头,私下传音告诉了他发生了什么。
李母麻木的坐在那里,饭只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她勉强的浮起一个笑容:“各位明日便离开吧,家中现在不方便待客了。”
雍望舒抿嘴:“我可以去把如云带回来,你们换个地方生活吧。”
李母摇了摇头:“去哪都一样,私自逃脱徭役,抓到是要处死的。我们没有办法。”
雍望舒沉默,在李母的意识里,她们只能听城主府的命令,她们无法反抗也无法避开。
她就像是被困住的蚂蚁,不敢冲出被画的圈。
就像刚才李如云连问都没问,反抗也没有反抗,就跟着他们走一样。
她们的思想早已被这个社会的规则固住,即使有能帮助她们的外力,她们也不敢反抗。
可怜、可叹、可悲。
“我会去问问如云的意思。”雍望舒看着李母说道。
李母叹了口气,像是老了十岁:“问啥啊,问了又能怎么样,唉,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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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雍望舒坐在屋顶看月亮,法照和纳兰长鸣一左一右陪着她。
“你们说,难道生而是蚂蚁就活该被踩死吗?”雍望舒托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