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混不清的问了他一句。
“哎师兄,你以前不是说过,破解了天邪命格,你大门匾额上那四个字玄色转朱,师父就会来见你了吗?那你见着他老人家了没有?”
那若兰长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条来摆在我面前。
我探头看了一眼,纸条上确实就是师父的笔迹,只写了寥寥几个字。
“重归师门,兄弟同心。”
“这是师父给你的?”
我问那若兰,他小心翼翼的把纸条收好,点了点头。
“当时人家以为诗雨妹妹……唉,人家没脸见你,连夜出了军营回到中州,还没等进门就接到了一个快递,里边就只有这一张纸条。师父他老人家……还是不肯见我。”
那若兰的脸色很落寞,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算了,那老东西每回都藏头露尾的,连我都一年半时间没见着他了。他现在不肯露面,可能是还有什么大事儿没办完吧。这次的纸条应该是他亲笔写的,夏风被关在鄢壮的禁闭室里,他不可能冒充师父再来忽悠我们了。”
那若兰点了点头,脸色好了很多。
“师弟,师父要咱俩兄弟同心,找出夏风的私生子,你有什么需要师兄做的你就直说,师兄都听你的。”
我丢下了被我啃的精光的鸡骨头,两眼冒光的看着那若兰。
“给我点儿钱,我都要穷疯了。”
“不给。”
“……哎?刚才你自己说的啊,我要什么你都给!怎么翻脸比脱裤子还快呢?”
“事儿是事儿,钱是钱,一码归一码。”
“不是……我特么全身上下拢共剩了不到几十块钱,我不能赖在唐家吃软饭吧?!”
“那是你的事儿。”
我气的狠狠的捶了那若兰几下,他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嘴脸。
我指了指墙角里的那个薄胎大盘子,“行,那我要那东西,你给我送家去。”
那若兰嗤笑道,“送家去?你都让任家扫地出门了,你哪儿来的家?再说了,你想拿这宝贝儿去换钱,门都没有。可着中州城你挨家古董行扫听去,谁不知道这是那爷我的珍藏?没有人家亲自点头发话,就算是马大师也不敢私自收你的货。”
我让那若兰这几句话给怼的差点儿咽气,想了半天,却也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