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项儿略一思索:“也好,就让你独自留下,其它人出去,我会让你们看到,他醒了之后,不但会好,还会对我死心塌地。”
颜如玉和大夫人出去,霍长鹤留下,他指间捏着暗器,一刻不敢放松。
他留下,一是担心暗卫,虽是属下,但也是为了霍长旭才受罪受苦,他不能不管;二也是要看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本事,他同时也担心是不是什么蛊毒,不想让颜如玉看。
大夫人和颜如玉到院子里,指指屋里,用小气声问:“我演得还行吧?”
颜如玉点头:“甚好,恰到好处。”
大夫人叹气:“可怜了那个孩子,我们能治好他吗?人家也是为了长旭,要不然在这儿受罪的就是真是长旭。”
“这是逆子,天天就知道惹祸。”
颜如玉:“……这次怪不着长旭,他也是受害的。”
“母亲稍安,我得安排一下。”
颜如玉对大当家说道:“去找方丈,和他一起去找大儒,就说我说的。”
大当家没多问,转身出去。
琳琅也还未归,得晚些时候才和银锭、曹军医一起回,在这院子中,颜如玉能信任的也就是大当家。
“母亲,您去准备点粥什么的,一会儿再送来。”
大夫人点头离去。
没过多久,空间震动。
颜如玉走进厢房,关上门,意识进入空间。
“怎么样?二公子如何了?我听说你回来了,也没过去打扰。”
“你让我找大儒干什么?大当家也没说清。”
“我没对她说,怕传话中间有遗漏,就等你打来,”颜如玉长话短说,“你去找大儒,记住,把这边的情况,如实告诉他,让他和苗苗讨论一下,这究竟是蛊虫,还是别的。”
“看他们有无办法解。”
方丈把具体情况记下,在心里默默重复几遍。
“好,我知道了,现在就去!”
颜如玉寻思着,还要找机会,抽点暗卫的血,做个分析,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长鹤适时插话。
“母亲,先别说房子之类的,先说二弟的病。”
大夫人点头:“对对,姑娘,咱们出去等吧,我这位儿媳妇,也就是你大嫂,也是个大夫。”
项儿摇头,语气认真:“公子的病,别人治不了,就得我来。”
她语气有点诡异的平静,大夫人下意识吞口唾沫:“怎么个意思?你也会治病啊?”
“我不会治病,我说了,公子不是病了,而是对我情根深种。”
大夫人迟疑道:“什么……什么意思?”
“在我们小时候,我娘曾遇见过一个游方的高人,他看到我,说我是个有福之人,还说,将来必定能嫁如意富贵郎君,正好这时候公子就回来,高人说,我与公子是天生的姻缘。”
“高人有一秘门绝技,能让两个有缘人牵上情丝,只要人不死,此生就不会断,是注定不能分离的。”
大夫人听她说话,感觉寒澿澿的,平时听到别人说什么“情丝”、“情根深种”,她觉得是件挺美好的事儿,怎么现在听项儿一说话,让她觉得,哪哪都不太对劲。
大夫人道:“这,我儿子他……”
项儿捂着头,似是十分痛苦:“他是我的未婚夫,就是。”
大夫人看她这样儿,更觉得疯,下意识后退一步,目光求救看向颜如玉。
颜如玉适时道:“母亲,这位姑娘脑部应该是受过伤,有些事不记得,不只记得长旭。”
大夫人恍然:“啊,那……那怎么办?”
霍长鹤问道:“你说什么情丝,之前你们也未曾在一起,怎么我弟弟不发作,你来了与你见面,反而发作了?”
项儿浅浅笑,有点害羞:“当然是我催动的。”
这话倒让颜如玉一愣,和霍长鹤对视一眼。
没想到她竟然承认得如此痛快。
大夫人一把抓住她手腕:“你说什么?是你害得我儿子如此?”
项儿也不挣扎:“我不是害他,我是帮他,这些年他都没和我在一起,若是情根再不种,情丝再不长,他早晚会暴毙!我帮他催动,他虽然会一时痛苦,但以后就会长命百岁。”
大夫人听到这鬼话,简直想大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