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书架最下层的那个黑色封面的书还在,和刚才一样躺着。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窗户,窗户轴没发出声音,显然是常有人打理。
他翻身跳进屋,脚步放得极轻,落地时几乎没发出声响。
屋里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霉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不知道是从哪里飘来的。
他慢慢走到书架前,目光落在那本黑色封面的书上,书的封面上没有字,只有一道浅浅的刻痕,像是个月牙的形状。
他伸出手,刚要碰到书,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响。他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看见。
屋里还是空荡荡的,桌案上的粗茶依旧放在那里,没有任何变化。
他心里一紧,握紧刀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
床、桌、椅、书架,还是原来的样子。
盯了一会儿,屋门微微动了一下,风吹过,有些震动。
他松口气,定了定神,又看向那本黑色封面的书,伸手将书拿了起来。
书刚离开书架,就听见“咔嗒”一声轻响,书架后面的墙壁突然动了,慢慢露出一道窄窄的门,门后是黑漆漆的通道,隐约能看见里面有光。
银锭心里一喜,刚要喊霍长鹤和颜如玉,就听见通道里传来脚步声,还有刀疤脸的声音:“不可大意,过了十五,这些都要送走。”
“这些日子要防守,等过了十五,就能松快些。”
“是。”
银锭把书放回原处,暗道门又缓缓合上。
他纵身一跃,轻若狸猫,从后窗又翻出去,顺着木屋
不得不感叹,王妃给的水衣实在太好,一出水用了多久,水衣上的水就消失无痕,走在木屋里也不会留下水印。
看到他顺利返回,又打了个手势,颜如玉和霍长鹤也没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