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哦,这是夏枯草。我吃过。”
他可是头羊。
贺灵川道:“麦先生的后院就种着夏枯草。”
“这种草在芝田乡太常见了,田间地头就有,我见过农人割去喂猪喂兔,甚至不需要专门种植。”羚将军道,“说不定麦先生没种,它自己长出来的。”
“在这块泥地里,你见过自己长出来的夏枯草么?”
这块地里的野草都倒了,像被重物压过。但羚将军看来看去,那几株夏枯草连根都袒露在外,并没落土。
就像有人把它洒在地面上。
羚将军不明白:“这夏枯草有什么重要的?”
不就是随处可见的草药吗?
“夏枯草,夏枯……”贺灵川却恍惚记得,他好像从谁那里听说过这味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