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吴伯低着头。他很了解岑泊清,这事儿不能轻易了却。
“但这是你犯的第二个大错!”
乓一声脆响,岑泊清甩过来一只茶盏,就砸在吴伯身边的墙上。
碎片飞溅,划伤了手背,可吴伯一动不动,任血滴到地面。
“姓贺的在潮湖塔设的陷阱很高明么?你怎么能一脚踩进去!”岑泊清拍桌大骂,“你怎么调教的手下?不是蠢如猪狗,就是临阵脱逃!”
吴伯一声不吭挨训。
他在潮湖塔边上犯的最大错误,就是自己没留在阁楼上观顾。结果三名侍卫奔出去逮人,却不能随机应变。
此时后门有人求见,说是灵虚故友。
这四字就是暗语。
岑泊清顿时收敛火气,深深吸了一口气。吴伯也赶紧收拾地上的碎瓷碴子。
下人带进来一人,作平民装束。
这么大一个岑府,平时需要百多人才能维持运作,因此人员进进出出乃是常态。
岑泊清还以为这是仲孙谋侍卫伪装的,哪知此人帽盖一掀,露出淡蓝色的皮肤。
“仲孙兄?”岑泊清的惊讶不是装出来的,“你怎么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