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闻讯赶到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伏山越和贺灵川都木然坐在一边,大夫跪在囚犯身旁。
重犯吴楷缩成一团,死不瞑目。
白子蕲心里一沉,也不惧死人眼珠子就瞪向地窖口,大步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发疾暴毙。”伏山越沉声道,“大夫说不是咒术——”
一边的大夫:“……”
他没这么说过。
“也不是剧毒。具体什么死因,我想等白都使到了再剖检。”
白子蕲目光一刻都未离开吴楷尸身,这时蹲下来将其翻动几下,又按了按心口位置。
“可能是同命蛊。”
“那是什么?”
“一种极其猛恶的蛊虫。其中最厉害的品种又叫作桃心蛊,发作起来极其迅速,药石无救。”白子蕲指了指吴楷身上的红斑,“这种桃斑就是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