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呢。”店家嘟囔,“鹿肉卖完了,鹿脸都没了,只剩一点鹿血做的米血。来点儿不?” 董锐的肩膀垮下去:“得了,有啥来啥吧。再给我们一壶酒。” 热汤面先上来了,两大碗,乍看之下平平无奇,结果一进嘴又辣又酸。 里头没什么码料,蛋花丝儿都快看不见丝了,红萝卜倒是切得像头发丝儿,不得不说店家的刀工好。但胜在酸汤调得不错,杂粮面也挺筋道,还放了些薄荷。 董锐一口面来一口汤,嗦了几下直叹气,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