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洋似笑非笑:“贺岛主,你这是又不想打,又不想走,还要拆君上的台?”
贺灵川闻言看向爻王。后者稳坐树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但这是他的寿典,理论上,贺灵川就该守御前比武的规矩,有战必应——连罗甸人渠如海都遵守,贺灵川怎好例外?何况爻王方才也说了,全是爻人自己比武,对于观礼的外使来说,未免无趣。
这本来是邀战渠如海的说辞,结果赫洋拿来套用了。
贺灵川要是不上,就得找人替自己上。
万俟丰一直站在贺灵川身后不言不动,这时上前一步,低声道:“主公,我来。”
贺灵川不理他,只问赫洋:
“这场比武是点到为止呢,还是生死斗?”
不远处的渠如海摸了摸鼻子,自己的话被这厮学去了。
赫洋眼睛都不眨一下:“要献上精彩的御前表演,当然是生死斗。”
台下鸦雀无声,再迟钝的人也听出怎么回事儿了。